想来这闲花庄如今看不过眼他们的,无非就是二房和三房还有和他们交好的几家罢了。
没有证据,查下去也没意思。
聂屏书自己要去林阳县,便随便搭了邻居家的马车。
在这种小庄子上最好的一点就是,大家都很热心。
从闲花庄到林阳县的路并不远,不过今日的天气不大好,眼瞧着雷雨要来,这路上倒是没有什么行人。
聂屏书正同邻居赶车的大叔说话只是,他们的周围突然间尘土飞扬,而后十数个骑马的男人,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聂屏书并没有见过这些人,但他们显然是为聂屏书而来。
为之人,是一个看上去精瘦精瘦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
他翻身下马,手中却提了一把长刀对准了聂屏书:“你就是聂屏书?那个什么定远将军的夫人?”
聂屏书走下马车,然后示意邻居大叔离开。
那人拦了邻居一把,聂屏书却道:“他只是个车夫,和我们没关系,你们也不想招惹更多的官司吧?”
那人方才放开邻居大叔,聂屏书只盼着他能去林阳县报官。
如今只有聂屏书一人,被这十几个男人团团围住。
为之人上前,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粘腻,将聂屏书从头到脚地打量:“这将军夫人的姿色,果然是非同一般啊!”
他将长刀架在了聂屏书的脖子上:“你,跟我们走!”
聂屏书是心不甘情不愿,奈何他运气不好,此处虽是闲花庄往林阳县的大路,却并没有什么过路之人。
聂屏书自知敌不过他们十几人,也只能跟着这男人往一旁的小路上走:“不知是何处招惹了壮士,还请壮士明言。”
“呵,现在知道害怕了?”
男人将手中的长刀架在聂屏书的肩头冷笑:“你们在林阳县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说如此言语?”
这人怕不是有点蠢吧?
聂屏书心下已经有了几分答案:“原来是王掌柜的朋友啊!那王掌柜如今已不在林阳县了,还望壮士能够高抬贵手,给我一条活路。”
聂屏书这不是认怂,只是现在若她反抗,只怕死得更惨。
那人大笑一声,越得意了起来:“你放心吧,我可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若不能陪我和兄弟们共度良宵,那岂不是太辜负了?”
如果是这样,那还是有机会的。
聂屏书有些为难:“就在这荒山野地里?”
“哈哈哈,果然是个贱人!”
那人笑得越大声:“往前走,有一处小小土地庙,正是好地方呢!你把我们兄弟伺候高兴了,我们自然放你走!否则将你杀了,只怕也无人知晓!”
刀就架在聂屏书的脖子上,她自然不能反抗。
他们几乎走到这条小路的尽头,聂屏书才看到了一个连屋顶都快没有了的破败土地庙。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都是树林,如果真要逃,倒是也方便。
但是她对这里的路实在是不熟悉,平时走得最多的也就是大路。
这里的小路错综复杂,她只能寄希望于,这些人也不是林阳县人,毕竟她实在是看这些人眼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