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灵渊带着走后,徐寒越关上了。
徐寒越此时也不再是那个嬉笑的徐寒越,转而变了一个老谋深算的样子。
他喝了杯水神情凝重的说:“有些事情,不得不这么做。”
韩依依有些想劝他却不知从何说起,无奈作罢,开口说:“相公,此事非同一般,并非像之前那样好做。”
徐寒越悠然自若的样子仿佛就已经拿下了很大的把握一般道:“放心吧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做。夫人,你可知道上一月生的那件事么?”
“你是说…”
“对,就是宁妤丫头失踪一个月所生的事情。看来,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可是相公,这事未必跟她有关啊,她一个女子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你也知道她在我们家这么多年,我们…”
“嘘…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徐寒越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后一个暗器丢出,飞到了屋顶之上。随后一块石瓦掉落,一阵鸟叫声四散而去。
“相公…”
韩依依有些抱着的梨汤碗瞬间掉落,惊吓到了她。
徐寒越握住了韩依依的手:“刚才有人偷听我们说话。”
韩依依很快调整了心绪,夫妻二人互相点了点头,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相公,我相信你。”
徐寒越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在听到这些,尤其是徐寒越的那个击落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幸亏他没有现我。
我试图还想听到些什么的时候,见到徐寒越走了过来要开门,我和溪秀吓得立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之后的事,我便再也没有听到和看了。
…
徐灵渊在得到父母的肯定之后,不知道捣鼓了什么,走向了我的北苑。
而我在领到受罚之后,关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面壁思过。
自从上次偷听之后,我便被软禁在北苑里,半步不得离开,不管我怎么哀求,他们都不让我出来。
“宁宁!”
正直中午太阳光正好,徐灵渊敲门,我不想理他,我蜷缩着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呆。
“妤儿,你开门嘛!”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