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略微惩罚了大腿根,句鞅又拿起手绳,大手一用力,原本慢慢收紧流出些许适应空间,现在瞬间大力收紧,将整根小鸡巴和内里的鲜姜条迅速挤扁。
“咔嚓!”
一声轻微的开裂声穿来,双性小鸡巴内原本被削成圆柱形的姜条被巨力生生挤烂裂开,大量辛辣的汁水在娇嫩的尿道中爆裂开来。
双性的尿道瞬间陷入火焰炙烤般的强烈痛楚之中,整根肉棍被挤压成扁扁的肉饼,柯连痛得弓起身子,用尽了仅有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试图合上双腿。
句鞅欣赏够了小奴妻痛苦而温驯的样子,将手绳松了松,给可怜的小鸡巴一点喘息时间。
柯连在肉棍的痛苦之中大口喘息片刻,疼痛才有所缓解,双腿疲惫地瘫软下来。
而这被男人视为已经适应的信号,两手一紧,小鸡巴立刻又陷入被挤扁挤烂的痛苦地狱中去。
可怜的小肉棍在两片粗糙坚硬的的竹片之间被反复磋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淤肿,被生生挤出一片紫烂的竹片痕迹。
尿道内里的姜柱也被反复挤压成姜饼,不断有浑浊刺鼻的姜汁由肿烂鬼头马眼口挤出来。而老姜的纤维极为粗糙,在尿道内左突右支,数不清的姜刺扎在柔嫩的尿道壁上。
尿道淫水搅带着姜水发出“噗滋噗滋”
的声响,句鞅看着手中可怜兮兮挤烂在竹片之间,还不断吐着辛辣汁水的小肉棍,眸色渐深。
男人随心随意地控制着竹片,不断松松紧紧,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竹夹随着大腿的紧绷也不断直立起来又倒下,竹夹下的嫩肉被夹出一块块漂亮的淤紫色,点缀在白嫩的腿肉中间。
两口肿逼也随着竹片的松紧,软趴趴地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淫汁,随着肿鬼头不断吐出汁水。
句鞅玩腻了这一番双性腿间的淫靡游戏,卸下了瘫软两腿间的阴茎夹板。
又不想就如此放过令自己不满的小肉棍,叫来一旁的管教员。
“去把鲜姜磨成姜泥,混上浓缩的姜汁,给他敷贱鸡巴。”
管教员随即找出阴茎套,内部慢慢拿灌上混着浓缩姜汁的姜泥,呈给句鞅。
男人接过阴茎套,捏起刚刚又被更换了新鲜姜柱的紫烂肉棍,内壁和外皮统统被压烂划破,隐隐透出血丝来,柯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烂肉棍被大手塞入满满姜泥的阴茎套中,再紧紧束上。
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被姜汁浸透,被姜泥裹满,好似被刀刮一般,不一会就痛得麻木起来。
男人满意地透着阴茎套看着萎靡紧缩的小鸡巴。
“以后每天从早训加上鸡巴抽烂敷上,姜泥一小时换一次,一直到晚上为止,什么时候学会挨操不硬鸡巴为止。”
小鸡巴的惩罚暂且告一段落,可是大腿内侧不听话的小嫩肉才是男人现在最想惩罚的。
句鞅将奴妻抱到刑架下,让他站着扳起一条腿,将双手高高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触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腿根嫩肉都完全暴露出来,一上一下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军用皮带,作为战场专用的皮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下覆盖半块大腿内侧的嫩肉,或是整个双性的小屁股,用来给嫩肉上色再适合不过了。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腿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嗖——啪!”
厚重的军用皮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点地的那条大腿内侧。
“噼里啪啦!!”
腿上的竹夹在大力抽打下从腿肉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
几下狠狠咬上几口,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点,点缀在被皮带瞬间抽到粉红的皮肉上。
“噼啪!!噼啪!!!”
连续几下的皮带抽打在双性的大腿内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下来。极为柔软细腻的嫩肉被反复啃咬和抽打,痛得柯连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厚重的皮带被高高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色的大腿内侧重重抽下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结束都给了双性一点点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将腿肉抽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抽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腿在反复的巨力抽打之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肉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肉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肉,肌肉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