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随时间的推移,进一步加剧。
盛宴蜷在地上。
额角汗珠汇聚成流,沿着流畅的面容,缓缓滑落。
最后没入领间,满开一片无声的潮。
深冬上前扼住男人的下颌。
目光狭促。
毫不遮掩瞳孔颤栗着的病态的兴奋。
她对着男人低笑一声。
顽劣地欣赏着他未被药物侵蚀的最后一丝理智,同药效斗争。
待人完全陷落到药物催的欲望之中后,唇边溢出异常欢快的低笑。
“求我。”
她学着虐文世界里高高在上的男性角色开口。
神情漠然又玩味。
像是俯视众生的至高之主。
平等而冷漠地俯视着脚下每一个生灵的痛楚。
并以其苦痛为食。
滋生心底的无尽欢愉。
被狎着下颌的男人,显然已经被药物折磨到了一种难以忍耐的程度。
那双锐利的眼,在望向深冬的瞬间,溢起了盈盈泪光。
颤动流转间,还带上了些许央求的意味。
没有开口说“求”
,是骄傲了一辈子的男人,最后的底线。
他用牙齿咬紧了下唇。
试图通过这样方式,维系自己在深冬最后尊严和颜面。
可惜。。。
在强烈的药效加持下,潜意识中积压了太久的欲望,就像脱缰的野马。
横冲乱撞着他大脑里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他需要泄。
恨不能将眼前恶劣至极的女人,压在身下,无度的索取。
然而,身体的疼痛,却叫他动弹不得分毫。
只能向她投去无助又可怜的目光。
在难以隐忍的燥热和焦灼中,克制不住溢出一声像极了邀请人占有自己的闷吟。
深冬笑了。
笑着拨开他咬得已经泣出血丝下唇。
也不嫌弃上面沾着的晶莹。
拇指用力往下压了压。
哄着人,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
“开口求我。只要你求了,我马上可以满足你。你想要的,立刻就可以得到。”
诱惑力极强的呓语,在盛宴耳边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