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寒,虐心值+5。”
汇报声回响。
美人婉儿一笑。
深冬拍开谢清寒拽着自己的手。
上扬的嘴角,噙起道不尽的讥诮。
“常人言,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第一次对我撒谎的时候,我给了你改过的机会,换来的却是你的谎言和背叛。”
“眼下,你又一次地辜负了我的信任,用最不堪,最不入流的手段,损害了我的利益。我阮深冬,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是怎么也不可能原谅你的。”
“你走吧,我不要你了。以后你同我,就是陌路人。”
她抬起脚往外走。
留下果决又干脆的“不要你了”
四字,在狭暗的处置室中,如魔音梵咒般,低低回响在谢清寒耳边。
原先还势在必得的人,此刻陡然颓丧地跪倒在地。
双目无神地盯着门外渐行渐远的人。
在那抹红消失的瞬间,像个失意的疯子,紧紧搂住怀中即将散去的属于深冬的残温。
疯魔又悲切地狂笑了起来。
连通着处置室和霍司寒病房的走廊,陡然间,交织起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
他们一个哭,一个笑。
方式不同,表达地情绪倒是出奇的一致。
“这就是传说中的异曲同工吧。”
通过系统监控观察着二人状态的深冬,语气玩味地感慨了一句。
话音刚落,赶来接她的私助,便把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了她的手中。
“大小姐,一切都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盛家那边已经开始大量收购你故意散出去的公司散股。”
“等盛家彻底控股您名下所有的公司,公司里的那些看不见的隐形负债,就全都归盛家所有了。”
对事情进展度还算满意的深冬,平静地点了点头。
礼貌性地回了句“辛苦了”
后,便听私助带着歉意道,“辛苦不敢当,我只是做了我职责范围之内的事而已。
小姐之前把调教谢清寒的事交给我,我没能让他学会对您保持忠诚,已经是失职。
应该为您感到抱歉才是,怎么能说自己辛苦。”
头一回听私助说这么多话的深冬,这才现私助的声音很好听。
笑着问他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自己以前对他一直没什么印象?
“我叫闻鹤,你对我印象不深,是因为您以前很少出面亲自插手公司的事。。。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很少通过我,管理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