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跷着二郎腿。
淡漠又散漫地看着穿着红裙的姑娘,一个个近来,又一个个出去。
心里愣是没有升起一丝一毫暧昧的绮思。
等到最后一个姑娘进来,他的心跳依然平静地可怕。
全然将这些漂亮惹火的姑娘,当成一支支也就可以凑合看看的花瓶。
在她们身上,找不到半点类似深冬靠近自己时,叫自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的感觉。
不愿相信自己真的对深冬动心,且只对她一个人动心了的盛宴,
以为自己找不回心动过的感觉,是因为这些姑娘靠自己靠得还不够近,没能挑起他男性的荷尔蒙。
于是不死心地朝跟前最一个姑娘招了招手。
要她坐到自己腿上来。
姑娘含羞带怯地咬了咬唇。
娇羞地倚着盛宴坐下时,却见脸色本就不怎么好看的盛宴,一张脸更臭了。
“你。。。”
他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身上多了个热源的感觉。
盯着姑娘那张不说是倾城倾国,但怎么也算得上秀丽的脸瞧了好半天,才疲倦地叹出一口气。
冷声淡出句“出去。”
突然被赶走的姑娘有些不明所以。
尝试着想要再争取一下陪伴自家大老板的机会,却被盛宴阴沉至极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深知上位者没一个好惹的道理。
姑娘非常识时务地拎包离开。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盛宴疲惫地卧进沙里,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自己酸胀的太阳穴。
一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和深冬有关的画面。
她被雨水濡湿的碎。。。
她粘湿的裙衫。。。
她挑逗自己时的戏谑的笑意。。。
她故意挑战自己容忍度时的叛逆。。。
种种一切,光是回忆,都能叫他心跳加。
越是刻意想忘记,就越是让人印象深刻。
他想。。。
或许是这种令人难以掌控的感觉实在太容易挑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自己才会对深冬这个不在自己审美范围内的死小孩念念不忘。
或许。。。
他只是因为身边一直没有女伴的原因,才会对着深冬那个虽然不讨喜,但长得却是漂亮的姑娘心跳加。
自己不可能喜欢她。
抛却他们之间十二岁的年龄差不谈,这个人马就要成为自己的弟媳。
他是无论怎么着,都不该对阮深冬起不该起的心思的。。。
无法将深冬挤出脑海的盛宴,对着天花板,骂了一声“靠。。。”
紧接着,打电话叫私助把策划案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