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季淮池真希望余留词是oga,这样他就能闻到信息素,就会和其他alpha保持距离了。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季淮池回神,他定是被alpha的本能给控制住了思想,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但他还是让余留词身上都留有冬质冷木香的味道。
季淮池抱着余留词上了车,他坐在车后座让余留词躺在他的腿上。
季淮池摸摸余留词的头发,拎出一小撮头发捏在手里把玩。
年年?
无声启唇说出这两个字,他为什么要这么叫你?是你的小名吗?
欲望和占有的种子在滋养下疯狂生长,逐渐包裹住那颗跳动的心脏。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年年。
司机开车稳当,余留词躺在季淮池腿上睡着安稳。
可能是啤酒的度数低,余留词消化的好。
在季淮池准备下车抱起余留词进门的时候,余留词醒了。
季淮池悬在半空的手停住了。
“醒了就下来吧。”
见余留词醒了,季淮池收回要抱余留词的手。
“不要,要你抱。”
季淮池缩回了手,余留词见状伸手要季淮池抱。
看来还没醒全。
余留词乖软的样子,季淮池在这五年可没见过。
他眼中的余留词永远是那一副胸有成竹,潇洒得意的模样。
这倒是少见。
季淮池耐心的伸手抱起余留词,为了保持平衡,余留词将腿交迭在季淮池腰上,手环抱在季淮池脖颈处。
这个姿势很危险啊!对于季淮池而言。
余留词在季淮池怀里一直蹭蹭,蹭的季淮池要起火了。
“年年,乖一点。”
季淮池试图让余留词乖一点。
年年这个称呼让余留词很敏感,听到后余留词都安静了,窝在季淮池怀里不说话。
看来有效果。
季淮池长舒一口气,抱着余留词进了家门。
年年
余留词被季淮池带走,只剩下南林一个人留在烧烤摊位上独自喝酒。
“喂,你确定能拿到钱?”
来了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从背后揽住南林的肩膀,威胁性的捏了捏南林的肩关节。
“伟哥,一定可以的。我发小可有钱了,欠你的债一定能还上。您就等等!”
“行,那就相信你一次。要是敢骗我,下场你是知道的。”
被南林称为伟哥的黑衣男,拿过铁盘上剩下的几根烧烤塞进嘴里嚼,咽下后又喝了一瓶啤酒才离开。
见伟哥走了,南林才偷偷摸摸的离开烧烤摊。
南林和余留词的关系一般般,上学时期也就聊过天。
多亏了南林自来熟的性子,让他自已也在余留词这刷了点存在感。
今天是还债的期限,南林赌瘾犯了,赌博赌输了全身家当,完全还不起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