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顿饭吃下来,这姑娘跟她俩热乎了许多,不像一开始那样说话都防备着。
饭后,盛夏是骑电动车带着苏若黎一起回的看丹村,她刚在村上租了间房子,离得不远。
“谢谢你夏夏。”
苏若黎站在胡同口向她告别,没再叫她盛经理。
周六去周泽那儿,看到冰箱里多了雪糕,盛夏拿出来一根小布丁吃,上楼来到书房,敲门进去向他说谢谢。
周泽没抬头,手指还在敲键盘:“别吃太多,一天只能吃一根,多吃一根全给你扔了。”
她:“奥。”
敲完最后一行字母,保存文档,周泽合上电脑,“跟小组里的新成员相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
“新上司呢?”
“也挺好的。”
“敷衍。”
周泽转过身看她。
“真挺好的。”
她吃口小布丁,奶油沾到嘴角,伸舌头舔了下,“要是不好,我早跟你告状了。”
她这种很随意的小动作,比刻意的搔首弄姿要更戳周泽。
以至于拉上窗帘在客厅里开始做之前,周泽主动拿给她一根冰棒。
盛夏哪知道他没安好心?接过来刚咬一口,被他吻住。
舌头一开始是热的,随着那块冰在嘴里化开,两人的舌头都开始变凉,缠一起又松开,再缠一起,上下左右的追逐,碰撞……
然后他咬口冰,埋头向下……
又是种新的体验,从没有过。
以至于结束后,盛夏都无法直视冰箱里的冰棒。
因为一开始是凉的,但是周泽的舌头和嘴贴上来后,逐渐化开;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一会儿凉,一会儿烫,反反复复,她情不自禁的将十指穿梭在这个男人短发间,好几次都忍不住的抓他头发。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周泽喜欢抓她头发;因为轮到她的时候,她也经不住。
最后周泽抬起头,递给她一个套,让她撕开,亲手帮他戴上,在沙发上开始正式的航行。
盛夏觉得自己像只小船,经历场暴风雨,再次在海中摇晃,风太大的时候,她以为她会从沙发上掉下去,赶紧搂紧周泽的脖子;可是只要搂他,都会忍不住抓挠他肩背。
喝口水,看到周泽后背那几道渗血的抓痕,她实在太暴力了,难怪她越挠,他顶的越狠……
“今晚出去吃。”
周泽穿上衣服。
她瘫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毛毯,“去哪儿吃?”
“常吃的那家。”
每次都是点外卖,还从没去过那餐厅。
盛夏跟他过去,发现是看丹村附近的一个老小区,没有招牌,环境跟皇城根那家不能比,但是胜在干净,老板娘也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