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哪个国家,赌大小都是极受欢迎的一种游戏,赌桌前聚集了不少人,目光炙热地盯着赌盘。
荷官注意到桌边神态冷静的两人,招呼道:“要来玩一把吗?帅哥们。”
禅院甚尔拉着天宫奏乡走过去:“当然。”
美女荷官扫了一眼禅院甚尔手上的一摞筹码:“大还是小?”
禅院甚尔转头去看天宫奏乡。
“看我作什么?”
天宫奏乡失笑,“它们是你的了。”
禅院甚尔勾着笑。
“好啊。”
门外恶犬
禅院甚尔长了张看上去很会赌钱的脸,加上他下注时不假思索的神情,透出股莫名其妙的自信。
“小。”
他一出手就是200万的筹码。
不少人被禅院甚尔的表象迷惑到,以为这是个“久经沙场”
的老手,紧随其后在小上跟注,但下的都不大。既想搭顺风车车,又担心顺风车和自己不顺路。
只有天宫奏乡对他的水平门清,拨出一点筹码放在赌桌:“大。”
闻言禅院甚尔笑着看了他一眼,搭着他的肩膀耳语道:“怕输?不是随便我玩吗?”
暧昧的气息扑在耳边,天宫奏乡耳朵痒痒的:“重在参与。”
两人亲密的举止落在周围人的眼中。
“死基佬,恶心。”
有人小声道。
他的声音非常轻,混在嘈杂的环境音里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禅院甚尔和天宫奏乡是谁?禅院甚尔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在人群中准确锁定了那个说话的人:“嗯?你了说什么?”
就在这时,荷官开了盅,点数相加为大。禅院甚尔,包括所有跟着他下注了的人赔了个精光,但好在他们跟注得不多,不像禅院甚尔一来就是200万,输了不至于太过心痛。
天宫奏乡虽然下注得不多,但因为压大的人不多,钱生钱,手上的筹码又多了一点。
他很自然地把赢的那部分放进禅院甚尔手心。
“切,还以为是多厉害呢。到头来不也是个菜鸡,要靠别人养吗?死基佬。”
反正说得再小声都会被听到,刚才说话的那人干脆没有压低音量,“呸”
了一声,欲转身离开。
中原中也提醒过天宫奏乡,这家地下赌场关系鱼龙混杂。能在这出言不逊还不怕被找茬的人,想必自持有几分可以横着走的实力。
可鱼就是鱼,怎么能和龙相比?如果是天宫奏乡才落魄时就算了,如今他已经恢复了不少实力,身旁又有禅院甚尔这个大杀器在,自然不会把这样的角色放在眼里。
——自降身价。
但也不能放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对他们挑衅。
禅院甚尔盯着出言不逊的男人,对天宫奏乡道:“我过去一下。”
天宫奏乡拉住他的手臂道:“不用,我去。”
禅院甚尔好笑道:“boss,让保镖出出力吧。”
天宫奏乡没松手,只道:“你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