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奏乡离开后,不但未来的病好了,生意也在几年后重新走上了正轨。
时间穿越洪流,如今,在这个自称是“天宫奏乡”
朋友的男人身上,椎野妈妈再一次看感受到了这种恐惧。
椎野未来挡在妈妈面前:“你想做什么!”
她的旁边,天宫爸爸被禅院甚尔的话刺激到,目光警惕地左右徘徊,确认周围是否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在。
禅院甚尔微笑:“我想做什么?”
他低低的话音落下,天宫爸爸骤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的手被看不见的东西活活掰断,造型可怖地弯曲。
“啊——”
声音戛然而止!
禅院甚尔食指抵住嘴唇:“嘘,安静。”
他竟然让一只诅咒锁上了天宫爸爸的嘴!
中年男人疼得额角都冒出冷汗,椎野妈妈和椎野未来连忙扑到他身边。
“建一,建一你没事吧?!”
“爸爸你怎么样!”
只是手指断了,能怎么样?
禅院甚尔看着他们,没忍住,笑了声,觉得滑稽。
这一声把椎野未来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她猛地抬头,声音凄厉:“你到底想做什么!?”
禅院甚尔没有再和她打马虎眼,欣赏完男人痛苦的表情后,真诚地建议:“不然你问问他们做了什么?”
椎野妈妈动作僵了一下,抬头时眼睛里已经带上了眼泪:“你是来为他报仇的对不对?哈,我就知道”
她不愧是生下了天宫奏乡和椎野未来的女人,即便已经步入中年,落起泪来也依旧是个美人。
可惜,她注定流泪给瞎子看。
禅院甚尔全然不为所动。
“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叫你来的?他人呢,他在哪里!?”
椎野妈妈妈追问,话语逐渐癫狂,“你叫他出来见我!”
禅院甚尔嗤笑一声,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
此情此景,她竟然还认为自己是主动方?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
他眸子一沉,与椎野妈妈肩膀上的咒灵对上视线,那只咒灵介于三级和二级之间,已经有了神智,见他看来,脖子缩了缩,把自己往女人的身体里缩,试图穿过皮肤,进入她的血液里躲起来。
肩膀上的压力袭来,椎野妈妈痛哼一声,不由得松开扶住天宫爸爸的手,抱住肩膀。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椎野未来紧张道。
他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
禅院甚尔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动作快得无法捕捉,“唰唰”
风声在耳边响起,椎野未来的衣服被吹起一角,还未落下,只听得“咚”
的一声,椎野妈妈被禅院甚尔捏着下巴抵在墙上。
“不是说要做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