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抽完,傅成北扔了烟头:“赶紧的吧,等会校门该关了。”
一分钟后,齐逸沈柏傅成北就位,唯独路望远站着没动。
傅成北眨眨眼:“你不上?”
路望远没吭声,沉默着走到傅成北旁边。
傅成北眼底掠过一道精光。
等上到一半,他身旁的路望远才动。
傅成北立马屏住呼吸,灵巧的眼珠子往旁边一转!
嘚!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
就不信了,路望远在这块比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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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叔车上。
车厢很安静,傅成北一脸沉思阴郁,魂不守舍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路望远已经差不多明白某人刚在琢磨什么了。
他眼底带笑,偏头瞧着傅成北棱角分明的侧脸,良久,低沉着嗓音问:
“小北,得出结论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北:杀人诛心呐杀人诛心呐——
第14章脏狗
车辆平稳行驶在道路上,锥形光柱照亮前路。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徐叔莫名觉得车厢内气压有些低沉。
后座上,傅成北脸色青。
他脖子僵硬,于昏暗光线中盯着路望远那张似笑非笑的可憎嘴脸,半天从牙缝憋出一句:“怎么,你想知道?”
路望远继续玩火:“没有想不想,我本来就知道。”
他的确知道。
早在傅成北右臂受伤那晚,他给人换衣服的时候见过。
傅成北:“……”
一向能言善辩的他此刻说不出一个字。
对a1pha来讲,在这种事上落下风是真的很丢面,眼下还被优胜者当面挑明,这简直是——
欺人太甚。
见人不吭声,路望远扭头看向窗外。
他喉结上下滑动,尽量将嘴角往下压,克制住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半晌,他悄然呼出一口气,姑且算压制住了。
为了日后还能正常相处,这件事必须有个了结。
路望远轻咳一声,问:“其实我有点不明白,你比这个的意义在哪?”
事已至此,傅成北只好把脸皮揣进兜里,开始破罐子破摔。
“你管意义是什么,就突然想比了,有问题?”
“没问题。”
路望远低笑,转而挂上一副很认真的神情:“但刚那样测会有误差,说不准谁输谁赢。最好的办法是等它们……数据都处于最大值状态的时候用仪器量,这样才精确。”
有徐叔在,说话不能太直白,都是拐着弯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