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看着给自己抹药的白屹洵,心中一动,又是暖暖的,目光从他白净修长的手缓缓移到他白玉无瑕的脸上。
察觉心跳似乎在加快,嘴角却是不禁上扬。
这个夫君,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
盯着我作甚?"
"
夫君生得好好看呀。"
白屹洵拿着药膏的手都晃动了一下,瞥见苏棠梨眼中的柔笑,又见她的面色染上了红晕,顿时勾了勾唇瓣。
眼中含着笑意,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指纤细,又精致柔嫩,是一双极美的手。
抹过药膏后,并不好看的红色满满褪去,恢复了净白。
每回看到她的手,他总能不经意间晃神,意识自己盯着她的手有些久了,及时收回了目光。
瞧她面上甜美的笑容,白屹洵看向她说,"
我们先去外面,教你认字。"
"
好!"
苏棠梨点头,手已经不痒了,就笑着跟着白屹洵一起去外面。
这会儿韩大同他们在奋笔疾书,见到他们来,知晓是白屹洵要教苏棠梨读书识字,还惊了一下。
但见白屹洵还真抱来了一本书和笔墨纸张,就知道他是真的要教苏棠梨读书。
他们顿时也能明白,白屹洵对苏棠梨是真的不一样了。
"
二郎的性子本就好,只要苏棠梨不闹妖蛾子,好好过日子,二郎肯定会对她好,不会亏待了她。"
韩大同听着许平旺的话,看着挨着坐下的两人,却是摇头,用毛笔轻轻敲着脑袋,皱眉说。
"
二郎是对苏棠梨很包容,但我觉得二郎看苏棠梨的眼神不一样了。"
许平旺诧异地看过去,不解地问,"
有吗?"
"
有!"
,白迁也看出来了,"
从前二郎看苏棠梨是愧疚的包容,但现在起码没有了愧疚。"
"
但二郎是因为愧疚才娶的苏棠梨,才会对她好的,现在没有了愧疚,却还亲自教苏棠梨读书识字,这是因为什么?"
韩大同顿时挤眉弄眼,笑了笑,"
还能是因为什么,相公对自家娘子好,能因为什么?"
瞧着他们二人不懂,他也只是耸肩,却是笑得有些坏坏,意味深长地说,"
保不齐,咱们院试的时候,还能喝个满月酒呢。"
"
嗯?"
许平旺和白迁两人都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白迁拧眉说,"
也不会这么快吧?"
"
是啊,十一月份就是院试了,二郎也不至于让我们喝上满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