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上了。
温语竹感觉到很热,但是嘴里像是有水灌入进来的感觉,让她舒服了不少,只是有些难以呼吸,后半夜她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有些酸,有些涨,像是干了什么重活,有些红也有些疼。
她是有点点神智尚存,手酸的让她想要醒来看看,但是却依旧敌不过困倦和醉意来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只是睡之前,她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有人在她耳边闷哼的声音,似乎是很愉悦,嗓音带着饱含□□的低哑和情,欲。
“温语竹,再有下次你看我放不放过你!”
凌晨四点多,顾寒抱起温语竹,在她的手心上了一些清凉消肿的药膏,她依旧睡得很沉,丝毫没有一点点醒来的痕迹,可见这酒浓烈程度,床单换了新的,把她轻放回床上,顾寒便起身带上门往外走。
手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来电人显是是沈城金。
又是这只老狐狸,大半夜的打电话来,也亏得此刻顾寒心情好,不然,这个电话估计打一晚上,他都不会接。
“喂。”
“我是应该先恭喜你新婚快乐好呢,还是应该先和你算算帐好呢?”
顾寒自然明白他口中的算账是什么意思,他低低的呵笑了声,眸光往后看,怕扰到温语竹,他走到了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大雪,不紧不慢道:“如果你是来恭喜我的,那么我先收下你的祝福,但——”
顾寒单薄的眼看着某处露出阴鸷的眼神,嘴角一勾,道:“如果你是来和我算账的,那么,不要自讨没趣,趁早挂电话吧。”
他的态度实属嚣张,沈城金被气得半晌没说话。
会儿后,他语气不善道:“顾寒,我劝你别太嚣张了,有时候,人爬太高,摔下来卖相就会特别的难看。”
这句话就是沈城金过来警告顾寒了,后者一听,什么话都没回,只是那低低讽刺的笑声却一声没掉的传入了沈城金的耳朵里,“沈董,开门见山。”
沈城金被他这句讽刺的沈董刺激的脸色涨红,顾寒这人总是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都能把许多人刺激的情绪高涨,沈城金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诫自己不能被顾寒刺激到,以至于忘了真正的目的,他道:“谁允许你擅自换掉了身份证,说好了,她是应该和沈寅结婚,而不是和你顾寒!”
顾寒望着窗外的雪,片刻后道:“任何事,我都可以给你做退步,唯独温语竹,你想拿温语竹来牵制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可你既然知道她能够牵制住我,就能明白她对我的重要性。”
顾寒顿了片刻,又加了句:“最后警告你一句,你想干嘛都可以,但是你若是以后给我看见你打了温语竹的任何主意,不管好的坏的,我这条命,和你搭上。”
沈城金咬牙切齿半天,狠狠的挂断了电话,他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叫温语竹他们回来是帮助自己的,还是激起了顾寒这几年来消沉的斗志。
他不再无所谓的度日子,而是被激起了保护欲,把心上人保护住。
沈城金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看不懂顾寒了,他没有七年前那样好忽悠好操控,现在的顾寒,终于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顾寒在阳台上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折到了客厅,拿了一叠纸和一支笔踱步走进了温语竹睡着的卧室,灯光倒映,将他们的影子倒影在墙上,他带着她的手,按了一个又一个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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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劲是真的很大,温语竹一直睡到下午三点钟,醒来的时候却出奇的没有宿醉后的那种头疼感,发现自己睡得依旧是昨天的那张床时,温语竹恨不得撕了顾寒的心都有。
她掀开被子起了床,却倏地看见自己拇指上还有一点点的红,像是印泥的印记。
不知道昨晚在喝醉了的情况下顾寒到底干了什么,温语竹心下有些慌,推开门就往外走,一抬眸就看见了顾寒坐在客厅里敲打着键盘,像是在处理事务。
她没好脾气的上前,将自己带有印尼的拇指伸出去,神色严肃道:“解释一下,你在我喝醉后拿我的拇指按了什么。”
仿佛是想到了她会这么质问,顾寒将自己的拇指也亮了出来,上面也是和她一样有印泥的印记,他似有无奈,道:“你昨晚喝醉了,拉着我问我要印泥,还叫我写了很多东西,然后自己按上了手印。”
温语竹心下直呼不妙,“什么东西?”
顾寒眉眼一挑,修长的手指往卓上那一叠白色的A4纸上轻轻一叩,嗓音温润:“都在这。”
温语竹看着那一叠,越扫脸色越黑,她本来是觉得这肯定是顾寒写的,她不可能写这些,但是她余光一扫,顾寒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文件,怎么样都不像是能写出这种肉麻又暧昧的合约。
温语竹的视线睨了眼其中一张,上面是顾寒的字,但是她估计能想到是她喝醉后要求顾寒写的。
——【彼此相爱,不能有二心,不能惦记别人。】
上面还有顾寒的签名,却没有她的,可想而知,这是她醉后要求顾寒的没跑了,她默默的将这些纸抱在怀里,企图转身销毁掉这些醉后合约,却被顾寒告知,“顾太太,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些按了手印,是要纳入法律,双方都需要负责任,不是你想销毁就能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