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酒驾!
他临时改变主意,要求在去顶包前先见金主一面。
时间紧迫,不容耽搁,助理只好答应了他。
见面后,他向金主提出要求:
“我知道你要保汪若琛不仅是因为你睡过他,更是因为他身上有很多代言和待播剧,酒驾的事一旦曝光,将会给你的公司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洪先生,既然你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威胁我,那我也想和你谈谈条件。”
天亮时分,韩千翎去交警大队投案自首,核对了监控画面,吹了酒精检测仪,在确认没有酒驾后接受了批评教育,深刻反省了错误,交了罚款,然后离开。
几天后,金主的助理为他送来五个电影剧本供他挑选,其中就有这部《遥望骄阳》。
【作者有话说】
顶包是违法行为,请勿效仿!
(但小韩已经很惨了,受到这么多挫折还努力撑下去,求大家轻骂,please~~~
05剧本围读
虽然愿意为了感兴趣的剧本自降片酬,但封影帝对该赚的钱从不手软。他的团队很聪明,商务合作一向精挑细选,代言数目不多,以稀为贵,但个个都含金量十足,他本人的商业价值也因此一直稳居高位。
距离进组还有一周时间,封识以代言人身份去上海出席一个手表品牌的商务活动。
这个手表在国内有两个代言人,男表是封识,女表是一位女明星戴颖宁,这次两位代言人合体亮相,戴着昂贵的名表出现在媒体公众面前拍了宣传照,随即被请到后台休息室暂作休息。
戴颖宁比封识大三岁,红了很多年,至今稳居一线。好几年前——封识记不清具体哪一年了,反正俩人好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戴颖宁有正牌男友,是一位圈外商人,封识毫不在意地享受地下偷情的快乐,把经纪人荔姐气个半死,却又拿他没办法。还好几个月后他新戏开机进组,一键切换到禁欲模式,主动结束了这段关系。
几年后俩人先后接到同一个代言,一起去国外拍广告片,前任见面,封识一点都不尴尬,寒喧了几句就又开玩笑撩人家,把姐姐撩得当晚就去敲了他的酒店房门。
封识大方地给她开了门,第二天早上才想起来问她是不是单身,说自己现在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不能给别人戴绿帽子。
戴颖宁笑着骂他虚伪,说姐姐我早就想开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玩玩还行,不能谈感情。
俩人达成共识,恢复建交,成了固定但不唯一的床伴关系。
封识不拍戏的时候常居北京,戴颖宁则常居上海,俩人约的频次不高,今晚既然见了面,少不了要共度个春宵。
带着这样的想法,戴颖宁问封识住哪个酒店,封识却告诉她自己今天要赶回北京,晚上约了人吃饭,工作上的事。
得知封识马上要进组,三个月后才能杀青,戴颖宁遗憾地叹了口气:“唉,真敬业啊封先生,多年如一日,一进组就当和尚。”
封识揶揄地看着她:“这是渴了还是心疼了?”
戴颖宁四下看看,确认这间休息室里没有摄像机,也没人拿手机偷拍,这才伸手在封识胳膊上掐了一把:“有病就快去治!”
敬业的封先生参加完上海的活动就飞回北京,从机场直接赶去饭局,以监制身份为《遥望骄阳》这部电影谈合作。
有了韩千翎带资进组的那笔钱,许导想要的那几首上世纪摇滚金曲终于有了着落,然而光花钱还不够,她还需要去“拜码头”
——
其中一首歌的词曲作者拒绝授权给不认识的新人导演使用自己的作品,许导只好托人联系上对方,约了这场饭局。
这位大哥是国内滚圈先驱人物,他的乐队在90年代曾红极一时,如今虽然人气不复往昔,但地位在那儿摆着,新人导演许清椿不敢怠慢,特意搬来封影帝镇场,以体现剧组对大咖的尊重。
许导负责给大哥讲故事剧情和团队的创作理念,封识除了给导演打辅助,还负责陪大哥喝酒。
许导认真讲半天,讲得口干舌燥,大哥大手一挥打断她:
“小姑娘,你根本就不懂中国摇滚,千禧年哪还有人来玩摇滚啊,那和49年入国军有什么区别。我90年代最红的时候,一场演出就能赚一辆桑塔纳了,两千年以后还不是赔钱做乐队。你啊,太年轻,没经历过那个年代,我不信你能拍好这个题材。”
大哥气势如虹,许导一时语塞,封识倒是没被大哥的嗓门震住,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哥,您说的对,这方面当然您是最有话语权的人,我们没您这么懂行,也不敢贸然碰这个题材。所以我们不做宏大叙事,也不讲中国摇滚这种大词,只是两个热爱摇滚乐的普通年轻人追梦的故事。现在回头看,那时候是一个低谷期,但当时的人并不知道。”
大哥:“那他们最后失败了?”
封识:“他们放弃了。”
大哥:“放弃了?为什么?”
封识:“就是刚刚许导给您讲的那些现实原因。”
大哥:“那听着很普通啊,司空见惯,毫无新鲜感,你们拍它干嘛。”
封识笑笑:“这种个人理想在时代浪潮下的沉没,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拍好了还是能打动人心的。对了,忘了跟您说,许导是王业导演的学生,受王导言传深教,擅长的就是这种路数,把一个看似普通的故事拍得细腻动人。”
看封识都帮自己说话说到这份上了,许清椿赶紧积极表现,半真半假地施展社交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