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将眼前的管天宇的信息检查了好几遍,最终确定问题无误,才帮对方完成了这一次操作。
完成了这一次操作之后,管天宇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心中默默感叹道:“想我那三百万,怎么可能!”
随后,他迅的打通了自己的妻子的电话,告诉对方立马带着女儿回家,然后又派人定下三张飞机票。
晚上,妻子带着女儿回来了,在管天宇的安排之下,迅的收拾着东西,一旁的妻子看着这样的架势,一脸的不解,对着他道:“生什么事情了吗?咋们这是要去往哪里?”
管天宇的妻子比自己小了接近十岁,他就喜欢这一口,当年妻子认识自己的时候,正好自己处在事业的巅峰期,在公司里面的职位一涨再涨,年薪更是高达六十万元,管天宇以一种凡的男人魅力深深的吸引着自己那年轻貌美的妻子。
不得不说,就算是自己在外面再怎么花天酒地,最终还是要数自己家中的妻子才是最为舒服的,这是管天宇这些年自己总结出来的。
而结婚十几年过去了,他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依旧一直扮演着是一个帅大叔的形象,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基本上每个星期管天宇都能够体会到自己在妻子身上的快乐。
真的要是再生事情的时候,保全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是他作为男人的第一职责。
“先别问这么多,事情现在有些复杂,不方便说,等到了m国那边,一切自然就会知道的。”
妻子不再说话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问题,这样的关键时刻,作为妻子自然听从丈夫的安排。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你会跟着我们一起离开吗?”
管天宇思索半晌回道: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这边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
妻子没有说任何的话了,只是低着忙着收拾东西,一切都顺从自己丈夫的安排。
管天宇有个女儿,今年六岁,此时正是无忧无虑的年代,此时更不知道父母之间的问题,小女孩眨着大眼睛看着父母道;
”
妈妈,我不想走,我想留在家中和爸爸一起玩。”
“宝贝乖,爸爸很快就会来陪你们的,听话。”
一旁的保姆已经帮忙将东西收拾完毕,对着管天宇说道:
“先生,太太,东西收拾好了。”
“走吧!”
管天宇紧紧的抱紧了自己的妻子,用手抚摸着对方的脑袋道:
“别担心我,到那边我会给你们电话的,这边处理好了,到时候咱们全家人在那边快乐的生活。”
车辆已经在门外动等待,管天宇目送自己的妻子离开,许久,当车辆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按动自己床边的隐形开关,墙体出一阵轰隆隆声音之后,终于露出一个方正的狭小空间。
狭小空间之中放着一把黑色的手枪,管天宇将其拿出来,用手帕将上面的灰尘简单的擦干净之后,别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走出家门,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屋外,昏暗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修长,管天宇一个人走在街头,天此时下着小雨,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街头,但是他却早已经不顾一切,事到如今,他只好这样做了。
拼这一把,要是赢了,自己下半身又是一个的开始,输了这就是命,自己也认!
这两天的时间他早已经将那日的几个家伙得所在位置调查清楚,晚上正是这几人最为松懈的时候,这个时候下手,是最佳的时机。
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之后,车辆穿过几个街道之后,终于在一个酒吧面前停留了下来。
管天宇下车,在酒吧的角落里寻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上一杯啤酒,静静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此时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舞池,舞池里面是各样的男女,白天他们压力太大,晚上只有在这样的场合才能很好的放松自己,一个个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这么不起眼的家伙。
管天宇努力的搜寻着目标,果然,一切如同自己所预料那般,三人换了另外一身打扮,此时正在舞池的中央跳着舞,沉浸在音乐之中无法自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管天宇的耐心在一点点消磨,但是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暗中等待猎物的狼,只要自己的猎物一有动作,他就会找准时机,一起扑上去。
终于在晚上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酒吧的人渐渐的少了,不少人已经离开,除了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家伙无法走路之外,基本都已经离开,三人也是喝的一身酒气,步履蹒跚,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酒吧,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管天宇迅的起身,拿好自己别在腰间的东西,一把跟了上去,三人一路相安无事的走了一段距离,终于进入了一个比较狭窄,没有路灯的胡同尿尿。
其中一个家伙还笑着开玩笑道:“大哥,等两天你说是不是咱们会有一巨款到账啊,我想着家伙一定会老老实实的把钱打到咱们的账户上。”
“要是到时候不把钱及时打给我们,咱们就采取一些非常措施,我就不行这家伙拿不出钱来,咱们兄弟的命可不是白牺牲的。”
“要怪就只能怪那家伙运气不好,遇见咱们三人了,在这个城市,还没有谁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
黑暗中,管天宇仔细的听着这三人的话,每一个字他都听得真切,顿时,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愤怒,他顺势从一旁捡起一块半截砖头,冲着自己身边最近的家伙脑袋上一招呼,那人没有吭声就直接栽倒下去。
完成这个动作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上掏出手枪,朝着三人的脑袋迅扳动扳机。
几声枪响,三人脑袋各自开花,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管天宇看看周围没人,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打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污,缓缓走出了巷道,就像一个没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