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也没人来松绑送食水。
太没有人权了!
我扯着嗓子喊了几句,自己要吃饭,要喝水,也没人进来,我知道小齐肯定在,但她故意无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也不知多久,缺乏糖分养料的身体,便进入一种虚弱无力的状态,我的精神头也因此感觉不好了,思维变得迟缓起来。
人的大脑运转,需要消耗葡萄糖,而我体内现在别说葡萄糖,大白兔都耗光了,没有了糖分补充的大脑,就如同一台生了锈的机器。
饿到无所谓,关键是被绑着的双手,长期下去血脉不通,关节保持一个知识,别说脱臼,废了都有可能。我心说许开熠啊许开熠,哥们儿又一次为了我们伟大的兄弟情,替你出生入死,我这次要真残了废了,你个王八羔子,可一定要记得改遗嘱啊!
别再裸捐了!给我留点儿请护工的钱吧!
浑浑噩噩中,我勉强估算着时间,大约又过了四五个钟头后,小齐才进来将我的绳索给解开了,不过这时我人基本算是废了,两条胳膊动一下简直要命的痛,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绳索一松,整个人就倒地上了。
等缓过神儿来,小齐已经出去了,我勉强起身,走到铁门处,顺着门缝往外看,发现外面漆黑一片,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营灯,地面是黄土面。
看起来,我们现在似乎是在一个远离市区的荒地处。
当时被那支药弄晕过去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因此也无法揣测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但这地方如此荒僻,想必他们也不会久留。
很快,我的推测就应验了。
第二天一早,两量越野车开进了空地,由于天已经亮了,因此透过铁门的门缝,能够更清楚的看见周围的环境。
空地外围是枯黄的野草,再往外看,似乎还有远山。
难道……我已经离开北京了?
正琢磨间,车上下来一行人,穿着虽然不统一,但看行动间的做派,便能瞧出这帮人是很有纪律性的。这帮人下来的同时,小齐进屋将我给弄了出去。
姓钟的也在其中,笑着冲我招了招手,那笑容似乎挺友好的,但我知道,那里面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意味。我心里打了个突,一眼扫过去。
加上小齐,十三人。
领头的依然是那个姓钟的。
除了小齐外,还有两个女的,一个比较年轻,一个中年,都戴着眼镜。
“没查出什么别的东西?”
姓钟的问小齐。
小齐看了我一眼,道:“什么都没查出来。”
姓钟的道:“没上刑?”
小齐沉声道:“知道要带着他上路,担心他拖后腿,所以没上刑,不过一直饿着,现在也折腾不起来了。”
姓钟的闻言挺满意的,点头招了招手,说道:“行,都上车吧,未免被人知道这次行动,直升机起飞的地点改了,咱们先赶过去。”
直升机?
我一边被小齐推搡着,上了越野车,一边琢磨:动用了直升机,难不成要去什么很远的地方?
上车后,我目光在车里一打量,发现车后面塞了满满当当的装备包,这下我可以确定,是真的要出远门了。
他们要带我去哪儿?
确切的说,是他们要去哪儿?
上车之后,车里的气氛相当沉默,其余人都不出声,车辆在盘山公路上跑了快到日落时分,才终于到达了另一片空地。
那块空地上停着一辆直升机,出来开越野的两个司机外,我们其余人又立刻上了直升机。这种不知要到达何处的感觉,让人心中非常没底。
约摸七八个多钟头后,直升机开始有下降的趋势。
虽然人在天上,看不见下面的环境,但七八个小时的飞行距离,足够我对
所处的位置做出一定程度的推测了。直升机的飞行速度比一般的客机慢,而国内最长的客机直飞航线也才五个小时。
七八个小时的飞行距离,而且不出国的话,按照从北京周围出发来算,我们现在下降的位置,很有可能在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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