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又拿出师父的药方细细揣摩,不禁有些赌物思人——师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万疆门会有关于你的消息吗?
我来到这里会不会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听竹,我问你呀,你们万疆门——有没有外族人?”
次日我抓着听竹打探消息。
“姑娘你不就是?”
“我是说从前,大概二十年前?”
听竹一脸为难:“姑娘,二十年前奴婢还未出世呢……”
啊这,是哦。
“那你听过吗?外族的蛊师?”
如果是外族人又极具天赋惊为天人,肯定会为大街小巷所传颂吧?
可听竹仍是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我无奈叹息,看来只有自己去找了。
靠问似乎打探不到什么,我在这又没人脉。
晌午时分,“大忙人”
姜芜终于出现了。
他换上了南海的服饰,身着藕荷色锦缎袍,腰间别着个白玉佩,看起来神清气爽的。
他笑着到我面前:“小锦。”
我正在他的院子里刨土,糟踏花草。
我站起来,扔下铲子,扫他一眼:“呦,‘少主’回来啦?”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我接着说:“少主日理万机,终于想起小的来了?真是受宠若惊。”
“小锦你——”
“怎么啦?少主?”
“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大家不都这么叫吗?我在这吃少主的住少主的,理应敬重少主不是?”
我不给他任何机会,堵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他憋屈的样子我就解气。
姜芜败下阵来:“我错了。不该把你一个人留这儿的。你别这样……生气了。”
“我没生气,怎么敢跟少主生气呀?”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我保证以后乖乖听你话,不擅作主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好啊。你这院中的花花草草我不喜欢,全拔了,我要在这种棵梨树。”
听竹在一旁嘀咕:“这可不是寻常花草,是稀有品种!”
姜芜却应:“好。”
“你这房子不好,采光不行,院子也是,湿气重。”
听竹又嘀咕:“这处院落可是整个内门最适居住的……”
姜芜说:“你想去哪住,随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