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藤!你冲谁发火呢?你不是一直隐身附近时刻监控它的身体状况吗?若是身体撑不住了,你不能早些给我个信号让我撤?
再说了,只救命有什么用?我瞧这场面合适,索性将一切都说清楚,给予离簇最大的公正,而且讲理就应该在它最弱最惨的时候讲,这才能引发更多人的共情。
若是等你将它治好了,再去掰扯它受冤枉受委屈的事儿,百姓之中又有几人能相信它遭遇的一切?”
“哼!总是你有理!”
“哼!你到底能不能治!”
“我当然能治了!”
“那你还在这跟我嚷嚷!赶紧的!”
桑晴晓气不过,强忍住想踹他的冲动,“怎么治?先给个章法,我给你打下手。”
“你先处理外伤,我处理内伤和袪毒,它体内的那颗妖丹破损严重,修复起来可不容易,得动用你的私库了。”
“随便用,咱们积累的那些妖丹够不够治它?”
“足足的。”
听到老滕说有些药还在小馆内,弥剎将马车驾的飞起,比来时足足缩短了一倍的时间。
进入靖京城内,因城内的治安制度,弥剎不得不将速度降下来。
亓骁眠查案归来时,就碰上了,见弥剎沉静的面庞里含着焦灼之色,两个小孩竟然与弥剎一起,坐在危险的前辕处。
便知,或是出事了,驱马靠近,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
“这是出事了?”
他问向弥剎。
弥剎冲他点点头。
“你家主子受伤了?”
弥剎摇摇头。
亓骁眠松了口气,让马儿落后一步,与车窗并行。
还不等他问话呢,车帘就被掀开了一角,瞧见了桑晴晓的半张俏脸,貌似还气鼓鼓的。
“不是你受伤吧。”
“亓骁眠,你与周云瑾关系如何?”
“怎么?他惹着你了?”
“他是你朋友吗?”
亓骁眠心里寻思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竟让这个小祖宗这般生气,算算日子,莫不是两人在城外碰上了?
以桑晴晓的性子,两者相遇,吃亏的应该是周云瑾吧。
他便耍了个心眼,“桑姑娘希望我是便是,希望我不是便不是。”
“跟我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