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扑来,吓的谭龙山腿软,他摔倒在地并不停打滚,期望能凭此躲开金雕抓捕。而金雕扑腾着翅膀,刮起狂风,却并没有捕食谭龙山,两只金雕在地面盘旋一周后,便又飞上了天空。
这一幕引得林绝等人哈哈大笑,原来两只金雕是镇内司饲养的,背后有人在操控这两只金雕,特地上演了一场‘雕难’好戏。
谭龙山爬起来骂道“我呸,林绝小孙子,拿两只老鹰来吓唬你爷爷?”
“小白痴,连西域金雕都不认识,你敢辱骂本少爷!来人啊,给我牵着这个下贱的武奴在场地上跑上三十圈,先累死这个王八蛋。”
“是,少爷。”
“慢着,我亲自来,把他们都叫来,看本少爷如何惩戒三娃子。”
林绝似乎想到了什么坏点子,先是派人招呼正在打木桩的西蛮子弟,然后向谭龙山迎面跑来,近身之后,林绝抓起地上的铁锁飞奔。
林绝习武多年,虽然只有十二岁的年纪,但他身强体壮,个儿足足比谭龙山高出一个脑袋,体质羸弱的谭龙山怎么跑的过他?
没一会,谭龙山便倒在了地上,被林绝拖死狗般拖了十米距离,小肚皮被磨的伤痕累累,谭龙山浑身是血,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这时,许多西蛮人子弟围拢过来,全部笑话谭龙山是个废物,甚至有人向他扔草叶或者吐口水等等。而八大金刚则在一边看好戏,老油头脸色淡定,只字不提。
林绝扫兴道“真他娘的是个废物,老油头,你给我滚过来。”
“得呢,少爷,奴才在。”
“老油头,把三娃子带到木桩那儿去打木桩,半年之内,接不下我三招,本少爷一定杀了他。”
“是,少爷。”
老油头点头哈腰,一副毕恭毕敬的奴才样。
“走走走,赖在地上装死啊?跟我去打木桩。”
老油头牵起谭龙山向木桩处走去,数十名西蛮人纨绔子弟跟在后面骂骂咧咧,各种污秽言语简直不堪入耳。
谭龙山反唇相讥,和这些人打嘴皮子仗,差点引来群殴,好在被林绝及时阻止,否则估计谭龙山又要进牢房养伤了。
“三娃子,给我听好了,木桩就是你的敌人,现在看我怎么扎马捶打木桩。”
老油头先是解开了谭龙山身上的枷锁,然后一本正经的扎了个马步,吸气出拳,拳风响起,老油头的手肘颤动,皮肉绷紧,拳头实打实的撞在了木柱上,砰的一声,木桩颤动。
谭龙山有样学样,也扎着马步出拳,但他打出的拳头既没拳风,也没声响,谭龙山反而疼的龇牙咧嘴。
“不对,力不对,拳头先不要碰撞在木桩上,先锻炼你的筋络。”
老油头换了个方向,对着空气出拳,这次谭龙山看清了,老油头的拳头是旋着出去的,手肘先力,继而手腕再力。
谭龙山再次出拳,果然,这次带起了微风,实际上是自然刮起的风儿,谭龙山笑了一下,笑容十分灿烂。
“好,就这样出拳,一、二、三,出拳。。。。。。”
在老油头孜孜不倦的教导下,谭龙山一会儿打木桩,一会儿蹲上蹲下,又一会儿围着演武场跑步,大半日下来,谭龙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衣裳被汗水打湿,如果去拧,搞不好能拧出半桶水来。
好在一日的艰苦终于熬了过去,夜色降临,星光灿烂,谭龙山躺在牢房的茅草堆上,一边揉着脚儿,一边嘴里还背诵着霸王拳的心法。
这时,老油头和章演儿正在远处的厨房里忙碌着,二人正在给谭龙山准备晚餐,晚餐很丰富,有米饭还有肉,对于练武者来说,吃的好,修炼度才跑的快。
忽然,章演儿指着窗外叫道“老油头,你快看。”
“章丫头,你叫嚷啥子?大惊小怪的,吓老夫一跳。”
老油头一边责备章演儿,一边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好家伙,天空之上居然出现了七星连珠,七颗璀璨的星辰闪闪光,排列在一条直线上,这一天象让老油头大吃一惊。
在山坞大地上,自古流传着一个古老传说,一旦遇上七星连珠,那么必将有妖孽降世,据说这种妖孽会身怀大气运和大机缘,千百年后,这个妖孽会得道成仙。
“天啦!老夫看到了传说中的七星连珠,真是不枉此生啊,章丫头,立刻跟我去牢房,让三娃子也见识见识这种旷古天象。”
小老头拉着演儿就跑,向牢房奔去。
“慢点慢点,老油头,你抓疼我了,快看,流星雨。”
章演儿忽然兴奋的尖叫道,小老头抬头看去,果然有流星雨,而且是一场盛大的流星雨,无数火雨铺天盖地的飞落,其中一道火线居然久久没有消失,径直向牢房射来,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未等老油头和章演儿反应过来,一道火光撞击在牢房隔壁的一座木楼上,砰的一声,地动山摇,整座木楼粉碎消失,木屑纷飞,火光映衬着青烟,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焦坑。
牢房倒塌,被震晕的谭龙山滚进了焦坑内,若是有人在此,会看到更加诡异的一幕。焦坑内嵌着一枚乌黑陨石,陨石有婴儿人头大小,通体呈椭球状,这颗陨石表面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火纹,吱吱吱的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