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咪垂下眼睑,掩住眸中窜过的一抹感伤,随即又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喜欢宓姐很多年了,但是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
“她和姓江的就不勉强吗?”
阿丰口气冰冽的打断她的话,“你以为那个姓江的真的了解她、爱她吗?那个家伙浑身天之骄子的气息,他真的能够明白我们这些逃避灵魂的人吗?”
“你——”
阿咪微怔的无言以对。
“你什么都不懂。”
阿丰激动的指着她,“你以为爱了就只是爱了这么的简单吗?你知不知道他们那种人对我们的评价是什么?要宓姐跟江笙,我倒宁愿她跟那个元井水澈。”
有这么大的区别吗?阿咪怔忡的注视面前情绪激烈的好友,又回想起李宓方才遥远惆怅的神情。
是她把爱情想得太轻易?还是这些人把爱情弄复杂了?爱并不是一种道理啊!又哪儿来这么多繁复的逻辑呢?
“你还是不懂的,是不是?”
望着那张有些慌茫的小脸,阿丰沉沉的叹了口气,“算了,我懒得再对你解释。”
该怎么说呢?说他对李宓的感觉是可望而不可及,而李宓对江笙亦如是?无言的苦笑了笑,阿丰转身走下阶梯,丢下身后的阿咪。
“放弃她吧!”
阿咪对着他的背影喊道,阿丰却恍如未闻的继续跨步。“阿丰……”
阿咪的声音弱了下来,怔怔的望着已无人影的台阶,缓缓逸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我不是不懂爱情……为什么你不转头看看其他的女人呢……”
☆☆☆
我将回家了,我已经服满我的刑期
现在我知道什么是什么不是属于我的了
假如你收到我告诉你我将自由的信
那么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假如你仍然要我
假如你仍然要我
哦!就系一条黄丝带在老橡树上
已有三年之久了,你仍然要我吗?
假如我在老橡树上看不见黄丝带
我将留在公车上,把关于我们的忘掉
将责罚加诸于我
假如我在老橡树上看不见黄丝带
公车司机请为我看看
因为我无法忍受我所可能看到的
我确实仍身处监狱,而我的爱人他持着钥匙
我需要来使我获得自由的,仅是一条黄丝带
我已经写信告诉了他
哦!系一条黄丝带在老橡树上
已经有三年之久了,你仍然要我吗?
假如我在老橡树上看不见黄丝带
我将留在公车上,把关于我们的忘掉
将责罚加诸于我
假如我在老像树上看不见黄丝带
现在整辆公车都欢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