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莫名其妙气得想揍人。
天!这女人是笨蛋还是白痴?竟然还说要多考虑几天?
“别拿你的行事准则来衡量我的标准,ok?”
李宓拿起肩包,神情不耐的逼近江笙,“你是你、我是我,我今天之所以在这里替你做牛做马,是因为我的手下他x的砍了你一刀,但那并不表示你有权干涉我的行为举止。”
李宓冷冷的眸子盯着江笙,冰冽的程度不次于敌人,“我不知道你自诩什么上帝拯救世人的任务,但是别拿我当试验品,别、插、手、管、我、的、事。”
狠狠的丢下最后一句警告,李宓旋身走人,身后的江笙还来不及消化她话中的含意,只能跟着追了出去。
“李宓——”
江笙在竹篱笆前,终于成功的扳住了李宓的肩膀。
“江笙。”
同一时刻,另一个娇媚的隐含怒气的女人嗓音,适时的切入两人之间。
“若采?!”
江笙不信的瞪眼,看着那个摇曳生姿的女人走向自己,昏黄街灯下的容颜,的确是目前应该在北部公司坐镇的若采。
若采?!李宓盯视面前有如时装杂志走下来的模特儿美女,在心中反刍着这个名字,一边在心中激起不小的反感。
李宓?!若采微微眯起了那双美眸。她没听错,江笙口中喊的就是这个名字,李宓果真是女人的名字。
“‘综艺门’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儿来了?”
江笙的声音打破两个女人互相审视的迷咒,不待若采回答,李宓已先扳开江笙的大手,冷冷道:“不妨碍两位了,告辞。”
“宓儿,等一下。”
江笙急欲追上她的脚步。
“江笙——”
若采提高声调拉回了他的步伐,“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懊恼的目光瞪着李宓的背影消失在巷道尽头,江笙才微显不耐的转过头来,“谈什么?有什么不能等我回台北再谈?”
若采深吸口气,眼光落在他缠满绷带的左手,眉头愈加紧皱,“谈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
尼古丁的成分弥漫在阁楼的房间里,一张张报导江笙的剪贴,在那双纤细的玉指中一一翻掠而过,一向平静无波的深邃黑眸,异乎平常的涌上旁人难得一见的情感。
这一年来的江笙,全都在她珍藏的宝匣子里,借着报章杂志上的点点滴滴,她得以揣想这七年来江笙的模样和变化,当然,也包括那个和他胼手胝足共创下“综艺门”
江山的关若采。
白子霖说得没错。她的确非常清楚江笙是做什么的,因为这七年来她始终不曾遗忘他,他回国的这一年来,她更没有遗漏半点有关他的传媒消息。
江笙……这个名字几乎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惟一力量。
“江笙!”
李宓在朦胧的烟雾中,轻轻的逸出一声叹息。
“宓姐……”
阿咪犹豫的站在门口,再次轻敲房门提醒她自己的来到。
李宓直觉的盖上宝匣子,却逃不过眼尖的阿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