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不再挣扎,苍白的小脸却飞上两片红霞。
阳光洒洒,透过敞开的窗户,温暖得略嫌燥热的包围着两人太过亲密的贴近。
良久,再良久,时间仿佛忘记了流逝般的漫长,她终于找回了遗忘许久的声音。
“我……好了……”
李宓沙哑破碎得完全不像原来的音调。
黑眸炽热的闪过一丝难懂的光烁,江笙缓缓的放开了她,喑哑的道:“我想也是。”
诡异的沉默再次包围了两人。
好不容易,江笙调开快要燃至沸点的眸子,移视石板上犹带血滴的刀子——很显然的,她方才是想用磨刀石磨利菜刀。
“白子霖是要你来照顾我,可没打算再多一个病人。”
江笙语调虽然严厉,却隐隐的有点儿笑意。
“我——”
李宓的脚像生了根,却极欲拔腿而逃,“呃——冰箱里没有半点儿吃的,我到超市去买。”
“也好!”
江笙盯视她仓皇而去的背影,目光灼灼的跟至客厅,直到门外的竹篱芭遮去了她的身形。
“嗄!电话?!”
江笙调开的视线终于注意到躺在沙发上的黑点,“喂?喂……”
彼端只传来无情的嘟嘟声。
☆☆☆
“喂!江笙?!喂、喂……”
不可思议的瞪视手中已无音讯的话筒,若采一脸惶惑的挂断电话。
李宓?江笙丢下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进来!”
若采不耐的拢起两道细眉,望向来人。
“总经理。”
秘书手里捧着一堆文件,轻轻的放在她桌上,“下午的会报已经挪前一个小时了。”
“嗯!”
若采敛眉的重新埋首工作,乍听房门再开启的声响,却不由自主地放下笔,“iss姚。”
秘书困惑的转回头,“还有什么吩咐吗?总经理?”
“李宓——”
若采微显迟疑的说:“你认为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脑筋急转弯吗?总经理严肃的神情教她微微敛去脸上的笑意。
若采可不比一向不羁的江笙,在她面前,绝大多数的员工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我猜,那应该没有什么意思。”
秘书试着微笑,“不过,它听起来很像是女人的名字。”
女人的名字?!若采的神情掠过一抹震惊。
乍见总经理的神色有异,秘书不禁捉紧手中的门把,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