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欢惊喜的瞪大了眼,顾不得那些,笑着抱住她,紧紧的抱着这个朝思暮想的人,靠在她怀里嗅着她的气息,轻轻诉说出压在心头重似千斤的想念“我好想你。”
许久抬头欣喜的看眼前人的面庞才发觉沈云扬情绪的不对劲,试探了唤她“云扬?”
却被一把抱起来狠狠的扔在榻上,随即便被压上来的人撕下了衣服。
“你就如此寂寞?人尽可夫?!”
周长欢反应过来她是在气自己刚刚与商炀说的那些话,伸手抱住她的腰委屈的把头埋进她的怀里“云扬,你该知晓我非是那样的人,都是身不由己。”
沈云扬哪里肯听她的话,半年不见,她得知周长欢来了大佛寺便急匆匆赶来,却看到了这一幕,叫她如何不气。
她语气凉薄,嗓音沙哑“可不敢如此讲,我还真不知你是怎样的人!”
用力的推开抱着自己的周长欢,一把拽住她的衣领与她对视。
周长欢眼眶发红,却是满眼笑意。
“嘴硬,我当真只是权宜之计,未曾对他有情。我已然有了你,怎敢负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云扬一想到自己都成了她的女人,她却还敢沾花惹草,怒火中烧不曾有半点反应的机会便狠狠的进去了,周长欢痛的眼眶更红,泪涌了出来含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佝偻着,“别,云扬……你停下……,我疼……”
沈云扬哪里肯听,反倒更用力了,一时间进去的极深,周长欢痛的哼出声来,泪从脸上滑落,委屈的呜咽着。
看她哭,沈云扬冷静了思绪,将手抽了出来,急忙擦着她都流到了耳朵上的泪。
嘴上嗔怪,可语气却是心疼“你倒还委屈上了,你可知我心里多委屈。”
周长欢只像个离不开娘的孩子,紧紧抱着沈云扬,填补着内心的空缺。
自懂事以后她便觉得心里贫瘠,却也并未在意,可同沈云扬在一起过后便知晓内心所缺的是何,明白后便比糊涂着多了几分难耐。
如今像个饥渴难耐的旅人终于在荒漠里走到了绿洲,她贪婪,像只顾不得吃相的狼,紧紧的抱着沈云扬。
“是我的错,可……我希冀着你会理解我,我对你期望过多,又不曾解释清楚,你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不曾想首次这种事竟是你在撒气。”
虽她已不是处子之身,可仍想在最美的时候把自己给云扬,却不曾想会是这般。
看着身下自责的人,静下来的沈云扬捕捉到了周长欢对自己的思念与爱恋,宛如绕指柔的红丝,一下下的触碰着她的心,碰的她痒痒的。
再凶恶的语气也不禁放软了下来“墨儿,我莽撞了,可除了如此罚你,旁的我怎舍得,原谅我可好?”
身下人笑意娇羞明艳,泪痕还未干透,眼睛里似乎含着光。笑弧美绝,眉眼弯弯,抬头够着来亲自己“本就不怪你,说真的,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周白兔如此真心的剖白,沈云扬哪里抵挡的住,心都化成了一汪水,嗓音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轻柔“怎么,离不开我了?”
“嗯。”
原本是调戏,却得到肯定的回答,让人心花怒放“我也很想你,恨不得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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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
“想我还要咬死我!”
周长欢噘嘴,冷清淡然的人撒起娇来可爱的让沈云扬恨不得活吃了她。
故作凶狠的在她脖颈轻轻咬了一口“因想知道墨儿是何味道的。”
话不正经,却点燃了心里的火。吻住那日思夜想的娇唇,一步步的往下,这次她轻柔的很,待不再干涩后才敢大刀阔斧的作为。
她本只知单刀直入会疼,才想以此惩戒周长欢,却不曾想会那般疼,心里实则愧疚的很。此刻沉浸在周长欢的气息里,她不愿自拔,如同喝了半斤桃花酿一样醉的厉害。
“墨儿好美,墨儿的味道也好,让我爱不释手了。”
听着沈云扬不正经的话,周长欢脸红的厉害,身子随着沈云扬而动,像只故作矜持的妖精,更不如说是入了红尘的女菩萨,美得就像有丑陋的妖怪一口把心吞了一般。
深深的喘着气,娇滴滴的声音嗔道“又胡说……诶,轻些……你莫不是要拆了我……”
沈云扬笑的肆意“不曾想墨儿还会说这些话……”
言语轻佻,周长欢怕沈云扬误会,又喘着气解释道“仅…啊…仅对…你…罢了……”
沈云扬故意的使坏让她说不出话,断断续续的羞的人脸色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沈云扬才放过了筋疲力尽的周长欢,她亲手翻出来被褥换好,看着失力的周长欢,笑的得意,躺下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我跟狗皇帝比谁厉害。”
周长欢无奈的回她“提他作甚,自是你最厉害。”
沈云扬很是满意的亲了亲周长欢的额头“真乖,赶快睡吧。”
周长欢已累的睁不开眼,却仍是笑着贴着沈云扬,“不,我想听你说话。”
“说何?”
寒风吹过窗棂,月色清辉透过窗纸洒在黑暗里的二人身上。
“说……说你这半年可曾想我,可曾沾花惹草,从实招来!”
依偎着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暖气,其实并非是要说何,只是单纯的想听心上人说话,想听她说话时胸腔的微震,想化在她的暖里……她喑哑的嗓音里,她馨香的气息里。
沈云扬对她宠溺极了,累积半年无处宣泄的爱意与思念都在此刻轻声诉说出来“想,我的好夫人,怎能不想。沾花惹草倒是不曾,只是梦见过一个极美的女子,梦里大雪纷飞,她钻到我的狐裘里抱紧着我的腰,还说天这般冷,抱着她就不冷了。她好看极了,一笑起来就像那冬日里初升的日头,又暖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