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仁表摆摆手,“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不用这么严肃,以后都是一个营的同志,放松点”
。
薛仁贵虽然知道南山军营归李恪节制,但也知道李恪基本不怎么去,都是王仁表在管,营里目前折磨人的那些惩罚方式可都是王仁表明的,所以内心其实对王仁表的崇敬与严肃会更多一些,这就像班里的学生看到自己的班主任一样,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终于,也不知等了多久,才看到李恪从城内骑马而来,南山军营的将士们每人携带三匹马,一匹用来骑,一匹携带粮食和随行物品,一匹用来驮勘察好线路后用来标记的小标旗,放眼大唐,一名骑兵配三匹马的待遇也就只有南山军营了。
所以,相比之下,单马的禁军看起来就有些寒酸了。
李恪环视一周后,来到王仁表身边,后者有些没好气的抱怨,“这是,说完小情话啦?”
。
李恪呵呵一笑,并未理会,随后扫视众人,“出”
,随后掉头率先来到队伍的最前方,此时又从城门内冲出三架马车,远远的看到大部队以后便喊着,“大哥等等我们”
。
李恪勒停马匹以后看到车上蹦下来三个人,正是崔神机,卢从壁,和郑肃。
李恪笑呵呵的问道:“什么情况?被你们父亲赶出来了?”
。
郑肃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大哥,我们仨凑的一百万两已经给武娘子了,此番去河南道,我们跟着你刚好也出去躲躲”
。
“你们当初不是说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挨打么?”
,李恪想起三人下定决心要买蒸汽机车时的模样不禁打趣道。
卢从壁一脸后怕的说道,“谁知道呢,万一赌输了咋办,还是跟大哥出去多多风头吧”
。
李恪并没有拒绝而是看向郑肃,“河南道你熟吧?”
。
郑肃听后拍拍胸脯,“我太熟了大哥,到了河南道,谁不得给我郑家三份薄面,当然您的面子更好使哈”
。
李恪无奈摇摇头,“那走吧,我不一定走官路哦,你们马车确定可以?”
。
几人无所谓的点点头,“没事,我们在官路等大哥也行,这么冷的天,累了也能在车里歇会”
。
见几人这么说,李恪也就不管了,出了长安县便拿出地图,按照之前画好的路线,一边走,一边让身后的士兵不断游走在田间地头,插起了标旗,两天以前,新一期大唐周报已经刊登了铁路的消息,户部的各地官员也早就把消息传遍了将要路过的各个府衙,所以也不必担心标旗会被人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