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记,俺也不懂说什么大道理,但俺儿子是实实在在受过你的恩的。”
梁栋也跟着站起来,对张姐道:
“张姐,快别这样,我身为一个国家干部,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值得你行此大礼!”
张姐眼睛突然就变得有些红,说话时喉咙也有些紧:
“梁书记,你这样的好官,咋就没出在俺们白峡呢?要是俺们白峡的书记也跟你一样,白峡的老百姓也就不至于穷到都想方设法往外跑了!”
岳菲道:
“他是不可能去你们白峡县当县委书记了,要去,也只能是去你们南岗市当市委书记。”
张姐对官职好像搞不太明白,就问:
“市委书记是不是能管住县委书记?”
岳菲回答说:
“那是当然,市委书记可是县委书记的顶头上司!”
“那市委书记能把县委书记给开了不?”
张姐又问。
这个问题岳菲还真不好回答,市委书记虽然是县委书记的顶头上司,但县委书记是省管干部,要拿掉一个县委书记,不是市委书记一句话就能办到的。
“这个,恐怕不能。”
岳菲如实回答道。
张姐闻言,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这样啊……”
梁栋感觉张姐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就问道:
“张姐,你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姐回答道:
“都过去两三年了,还是不说了吧。”
“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的。”
梁栋道。
张姐看了看梁栋,然后道:
“事情是这样的,俺家男人祖祖辈辈都是雕刻玉石的,不知那个什么县委书记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俺家有一块祖传的玉器,就派人上门,想要拿走那块玉器。那是俺男人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贵贱都不会卖的,他们就让警察把俺男人抓走了,说他是盗墓贼,非逼着他交出那块玉器。俺男人宁死都不愿意交出玉器,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