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承哧笑他:“人家同意了么你就夫?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早晚知道,我这样的高富帅,还不是一般的富,一般的帅,谁能抵当得住?”
许安承正想说:人家只把你当神经病,就看见旁边巷子里音隐约躺着个人,这么冷的天,流浪汉?这得冻死吧?
“哎”
他喊了声:“那是不是个人?”
梁深说:“是个人也跟我们没关系,这时候乱发什么善心,别耽误了找人”
许安承没说什么。
只是两人在路上兜了两个圈还没找到地方时,又拐回到这个地方,许安承看见那人又往外挪了一小段距离,似乎想极力走到马路上。
“停车”
梁深正开着车,不太满意地啊了声,但还是靠边停下了。两人走近了巷子边上,没了树影的遮挡,他们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只是透过那些血,许安承还是看出了这人是谁。
显然,梁深也认出来了:“这是那天年会上做糕点那小哥?”
是他刚刚一直苦寻不到的梦中小哥?
这见面,着实有点刺激。
“哎,你没事吧”
梁深伸手推了推他,温廷并没有醒过来。许安承直接将人拖了起来,看见梁深还在一旁看着,睨他一眼:“人都这样了还看吶?赶紧送医院吧”
“哦哦”
梁深反应过来,看见许安承将人拖着,连忙上前帮忙,又犹疑着说:“你说,这人不会是什么不法分子吧?这满脸的血,得下多大的死手才打成这样?”
许安承哧笑着他:“刚才还信誓旦旦要追人家,现在看人家这样,露怯了?”
梁深搭着手扶着,说:“露什么怯!虽然我说了要追人,但要是摊上个天天干架找事的,那我可吃不消。不过,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混混”
许安承不耐烦了,深觉今天陪他出来是个错误。但梁深单身了七八年,
好不容易碰见个喜欢的想追,怎么能就此放弃?他见了温廷的当天就让人打听了他的来历,知道他是一家晴天蛋糕坊的工作人员,就磨着许安承陪他来了。
听到梁深这话,他说:“行了,赶紧开车吧”
两人将温廷送到市医院,梁深去交了费,走到病房门口看见许安承还呆在病房,笑道:“你还没走啊”
许安承说:“怎么,卸磨杀驴?”
梁深拱手:“哪儿敢啊,这不是怕耽误您老宝贵的时间嘛,按分秒算的,我可赔不起”
许安承看人已经送到了医院,想必没什么事,起身就要走,温廷却醒了。他眼珠转了转,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刷白的墙,难闻的消毒水味,这是医院?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梁深凑近了问道。
温廷看了一眼,没认出来,问:“你是?”
梁深梗住,他还不至于这么大众脸吧?这才没两天就不记得了?他说:“年会上我们见过,记得么?”
温廷这人,不会特意去记什么人,往往过后就忘,但特意去想,也能想起来,比如现在,他就想起来了这是宴会上那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