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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第1页)

贺卡的最后面是狗爬似的一个心形,心形外面趴着一个看不出眉目小人儿,小人儿画着一个箭头,指着常键两个潇洒潦草的大字,心形的里面,是一个“律”

字,一笔一划规整得像是初学汉字的孩子描画出来的。心里暖暖的,被人惦记关怀的感觉十分不坏。陈律抖开那两套衣物,摸上去材质十分舒服,款式也相当大方,看来是花了钱的。此刻的陈律却没有想到计较着还钱,反而仅仅是常键这份心意,让他暖融融得几乎酥软。门铃又叮叮咚咚地响起来,这回门背后站着的是一脸笑容的外卖小弟,陈律不过疑惑了两秒,就反应过来肯定是常键给帮忙叫的外卖,找出来零钱换了还热乎着的晚餐。常键果然是已经对陈老师的口味尽在掌握中,三个菜都甚是合陈律的口味,此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巧克力蛋糕。陈律挖了一口蛋糕吃,嘴里荡漾开一股甜腻,如果这个时候常键在旁边,一定会督促自己先吃饭再吃甜食,更甚者会把蛋糕先没收掉……陈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进行了这种神奇的假设,巧克力的香甜还在唇齿间回荡,陈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像……哉了啊!勾搭成jian了吧元旦那天早上陈律是被手机吵醒的,朦胧间摸到手边就按了接听。“老师?”

那边略略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还没起床?”

“嗯……”

陈老师在被窝滚了滚,发出不明意义的哼哼。“那个……先给我开门成不?”

陈律模模糊糊地从床上下来,摸到客厅,又摸到大门随手开了门。常键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头发凌乱睡眼朦胧外加睡衣睡裤的陈老师。陈律开了门头也没回就躺会床上去了,常键只好把带过来的东西随手放了,跟着陈律进了卧室。常键很怀疑被子往头上一闷继续呼呼大睡的陈老师是不是真的了解他刚刚放了一个人进家门。他倒是不见外,常键嘟囔了一句。陈律睡得很沉,身体和被褥纠缠在一起,睡相很刁蛮。常键蹲在床前,也不担心陈律会突然醒来。一周没见,这人倒是活的挺滋润的样子。不会主动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不会主动问起自己的情况,常键叹了口气,除了那天关于归期的意外提问……这个人大概是要被动到底了。陈律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背对了常键的视线,常键望着那一片蜷曲的背发愣,如果……能抓进怀里抱着多好。常键蓦然起身,给陈律把被子扯好就干脆地轻轻掩上卧室门。整理完带过来的食材,把汤炖上,厨房收拾干净,常键正觉万事安妥的时候,那个睡懒觉的主人终于舍得起床了。陈律靠在厨房门外,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有点犹豫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居然有点印象都没有。刚才果然是没清醒……常键走过去近距离地瞧着陈律的脸色,有点憔悴有点苍白:“没睡好吗?昨晚几点睡的?”

“昨晚?”

陈律皱着眉仔细冥想了一会儿,顶着常键探究的眼神勇敢地坦白,“凌晨睡的,可能有三四点了吧。”

“三四点?”

常键吊高了音调。陈律缩了缩脖子,本能地有点心虚:“那个……帮朋友的忙,就赶了一下。”

常键叹气:“中药喝着不难受?给你调身体也抵不过这么过劳消耗啊。”

“……哦。”

陈律轻轻地应了声,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算了我不说了,等会儿鸡汤多喝点,”

常键跟着走进客厅把带过来的礼物送到陈律手上,“从外面带回来的,吃吃看。”

陈律接过打开,浓浓的果香扑面而来,金黄色的糕点摆得很是错落有致,色泽好得让人流口水。陈律吃了两块就被常键没收了:“好了,留着当点心吧。午饭马上可以吃了。”

陈律有点想笑,自己先前的那番假设果然是成立的。饭桌上陈律清清嗓子,指指自己身上的毛衣:“常键……那两套衣服花了多少钱?我回头给你。”

常键摇摇头:“你听过谁要为礼物付账的吗,那是圣诞礼物。”

陈律有点欲言又止的无奈,把常键递过来的小碗鸡汤喝光,酝酿好了的话语就利落地蹦出来:“你说你一学生,凭啥拿着爹妈的钱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啊,我……”

“今天的小羊肉火候不错,尝尝。”

常键直接打断,把鲜嫩的小羊肉直接夹到了陈律碗里。“常键……”

“说了不用就不用。”

“可是……”

“我没问我爹妈要钱,那是我自个儿的公司挣的,你大可以安心地穿。”

“不过……”

“陈律!”

“……嗯?”

“花了我的钱就让你那么难受?”

常键沉了脸放下了筷子,明明本来可以这么温和地吃顿饭,即使对方不肯接受,至少可以假装很平和的相处下去,假装没有过求而不得,可为什么对面的这个人,连这种机会都不肯给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律看到了常键表情中的黯淡失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师……”

常键眨了眨眼,“我也想能心平气和地像普通朋友一样和自己喜欢的人相处,为了不让他感到厌恶和为难。可是,既然在意了,会忍不住想对他好想照顾他的那种心情,我有什么办法……你就不能……试着不那么计较吗?”

常键话一说完就开始拼命往嘴里塞白米饭,无味的食物充斥口腔,却觉得心里空得怎么都塞不满,胃里难受得想吐。一会儿示弱一会儿自怜一会儿拼命抓住每一点相处的时间,常键忍不住感到悲哀和难堪,反反复复放不开的自己真是可怜又可恨,却偏偏没法潇洒一回。是真的潇洒不起来。陈律瞅着常键的眉目,少年英气十足的五官中夹着伤心和隐忍,这是没有激情也能缠绵常键觉得口干舌燥,忙把本来要端给陈老师的那碗鸡汤一气儿灌自个儿肚里了,油腻的液体向来就凉的慢,何况常键这么个喝法,立刻从胃里就开始烫了起来,从舌尖到食道整一路灼烧的痛。“把舌头吐出来。”

陈律闷笑,片刻前黏腻而沉滞的氛围消失无踪。常键不明所以,听话地张了嘴,把烫坏了的舌头晾在外面,工兵打常键同学的脚边绕过,喵了一声充斥着鄙视的意味。常键悟了,这……不就是狗的散热方式么,陈律寻他开心呢。常键力度很小地踢了踢工兵的肚子表示惩罚,今天的鸡肉扮米饭就没收了。这种时候只会欺负一只畜生其实挺丢脸的,已经得意忘形的常键拖着凳子就往陈老师身边凑:“老师……”

老师很淡定地夹了一筷子海带丝,送到嘴里的时候只有一根,甚是孤凉:“嗯?”

“你是认真的吧?算数的吧?”

常键舔了舔上唇,很快地补充道,“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已经说了……”

“常键,”

陈律打断他,却打不断自个儿脸上渐渐泛起来的热度,“吃饭。”

陈老师害羞了,常键同学得到这个令人振奋的结论,从内而外地爽。常键本质上不是顾忌的人,说话做事也并非经常能够瞻前顾后考虑周到,大多数时候耐心告罄的常老大喜欢一拍桌子该是什么决定就再无更改的可能了。当然告别老大身份之后常键随和了不少,那张以前习惯凶神恶煞的脸蓦然多了笑容之后居然也容易给人几分阳光爽朗的错觉。而现在,阳光爽朗的少年正蹲在沙发边喂猫,弓着背,低着头,一边心情好得没边地把鸡皮鸡骨头扮好的米饭推到猫猫的碗里。将军缩在工兵身后,工兵嗅了嗅米饭,悠然地一个拐就到了侧面,把大好的主位留给了后来者居上的将军。两只小猫吃得和乐融融。常键站起身,一转头就能看到那个人在厨房里的背影。当然不可能在洗碗,十佳爱人常键是不会把如此油腻伤手的家务交给他眼中的优雅陈老师的。陈律在洗袖子,具体一点解释为在洗因为某人孟浪的动作而不小心抖了筷子而不小心把酱汤滴落其上的袖子。常键咂咂嘴,亲是亲到了,不过仅仅是“到了”

而已,没有多停留一秒种。因为陈老师一声惊呼,就抖了抖手腕,把右手的筷子戳上了左手的衣袖。要说常键现在的心情,既幸福又不安,既窃喜又懊恼。手机铃声打断了常键半享受半自责的回味,那边是小妹刁蛮的咆哮:“常小贱你把带给我的礼物扔哪里去了?”

常键把手机拉远一点儿:“在客厅那个柜子的倒数第二格,是甜食,你女孩子少吃点。”

“又不是没人要,”

常惜非常不以为然,那边传过来的塑料纸的声音表明那丫头已经开吃了,“老哥,你又跑哪儿去啦?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人影?小妹我睡个懒觉醒来就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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