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我跟他到目前为止就见过两次,一次就是上元节那天不小心撞到他了,第二次就是今天喽,你知道的,他衣服被白瓷弄湿了,白瓷可是我的贴身宫女,他那个弟弟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很不好惹,我这不是怕他们惩罚白瓷嘛,所以才自告奋勇带他去换了衣裳,就这么简单。”
赵玉珠半信半疑,见妹妹如此说,她也没再往下问。
她最后只叹气道:“你呀,记得要保护好自己,无论何时,女子的名节都是最重要的,即便你是公主。”
“姐姐,我记住啦。”
天色不早了,赵玉珠嘱咐完之后,就离开了藏春宫。
姐姐走后,赵玉梳将手中的磁石随意丢在一边,伸了个懒腰,对着彩釉慵懒道:“彩釉,我记得你平时八面玲珑的,跟各个宫的宫女侍从都熟悉,你记得把今天的事情再偷偷传一遍,听见没有?而且你传谣言的重点还得是萧子羡他对我单方面思慕,知不知道?”
彩釉机灵回:“放心吧,包在奴婢身上,不会让公主的计划落空的。”
赵玉梳用手指随意摆弄着她房中开得最娇艳的一株海棠花:“这一切才刚开始,还挺好玩的,那萧子羡嘛,他跑不掉,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光有彩釉还不行,她这次得出手阔绰一些,多收买些人,最好闹到满城风雨,连承天门下要饭的乞丐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晚上,萧府。
对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毫无招架之力的萧裕回了府上,一路跟着他还有喋喋不休的萧子恒。
在马车上萧子恒就开始不依不饶了,如今回了家,更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你跟那个六公主到底什么情况?
“还是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
“你快说呀!
“我告诉你,我未来的嫂子我只认陆家姑娘,你听到否?
“你要是让陆家姑娘受了委屈,我肯定饶不了你,哥!”
萧裕被他弄烦了。
两个人停下来,萧裕回忆着今天发生过的一切,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正要对萧子恒说些什么,就看到他父亲身边的萧圆走过来,神色凝重。
萧裕道:“何事?”
“二郎,令公要见你。”
“知道了,”
然后转头对萧子恒道:“今日的事,我一无所知,你先回自己房间,待我面见父亲之后,再去同你解释。”
萧子恒站在原地愤愤不平,看着萧裕跟着萧圆朝萧续的书房走去。
萧裕在见父亲之前,先把自己身上这件赵玉梳准备的衣服换了下来,再步行至萧续书房,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恭敬喊道:“父亲,您要见我。”
萧续抬了一下眼皮:“嗯,从宫里回来了,一切可还顺利?”
看来他父亲还不知道那坠子的事,萧裕想,如此也好,要不然他还没准备好措辞怎么跟萧续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