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彩釉捂着嘴憋笑:“公主还没见萧将军几面呢,这就心疼上了。”
赵玉梳怼了彩釉一下:“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宫中到处都是耳朵和眼睛,你竟然如此坏我清誉,实在该打!”
彩釉倒不会真的怕了赵玉梳,赵玉梳从神情还是语气上看,都未真的生气,不过是与她打闹罢了,她们从小便服侍公主,公主的脾性她们最是清楚。
衣衫湿
彩釉见四周没人,胆子也不小,接着揶揄道:“公主,奴婢现在不说,等事成了,再说也不迟呢。”
赵玉梳吩咐白瓷道:“你记得把这茶水换了,换常温的水即可,要不然,把人烫伤了可怎么好。”
“奴婢清楚了。”
赵玉梳不放心,接着提点她:“记得找准时机,力度大一些,要不然不痛不痒的,可能会出差错,你先去换水,我这就赶回去,咱们别一道回,恐叫他们怀疑。”
“是。”
赵玉梳吩咐完白瓷,便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大概过了一刻钟,萧裕想出恭,他起身询问旁边的侍从更衣的地方,刚走了几步,准备了多时的白瓷疾步而来,她看准了时机,与萧裕相撞,“砰”
地一声,她手上的茶水尽数泼到了萧裕身上。
萧子恒大惊,他走上前,打量着萧裕的全身,询问道:“哥,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萧裕摆摆手,示意他没事。
萧子恒怒道:“你这贱婢,怎么走路的,这地方这么宽,径直往我哥身上撞,是不是别有用心?”
萧裕皱了眉头:“子恒,切莫如此咄咄逼人,我没事,只是衣裳湿了而已。”
白瓷即刻下跪,哭着求饶:“公子,奴婢有罪。”
赵玉梳眼见着这边的情况,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她故作惊慌状,闻声匆忙赶来,看到了跪在地上哭声不断的白瓷。
“这是我的侍女,她毛手毛脚的,惊扰到二位公子了,玉梳在这里,代她向二位公子赔罪了。”
萧裕颔首:“公主不必如此,我到底没伤到。”
赵玉梳微微歪着头,道:“公子,您的衣服湿了,不如我带你去换一件吧,天冷,衣服湿了可是会受凉的。”
萧裕愣道:“不……不必了。”
赵玉梳见萧裕有些迟疑,也不放弃,接着道:“还是换一件吧,衣服湿了也影响仪容。”
萧裕犹豫片刻,应道:“有劳公主了。”
萧裕知道自己真的很不争气,竟然就这么答应了,重来一次,他对赵玉梳这个女人依旧毫无抵抗力。
赵玉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伸手示意道:“跟我来吧。”
赵玉梳带着萧裕来了更衣室,她娴熟地打开一旁的柜子,仔细翻找着,萧裕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还以为赵玉梳会吩咐侍女为他找来更换的衣物,没想到是她亲自动手……这也太亲密了些。
他抬手,想制止赵玉梳的行为,赵玉梳却抢先一步,抱了一件男子的宝石蓝暗纹长袍走到他身边,萧裕看着那衣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