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肉体,虽然已经死亡,但是其魂魄依然会被世界召唤成为英灵的,效忠于朕的勇者,他们为了回应朕的呼唤,跨越时空而来,他们都是朕永远的同胞,和他们的羁绊就是朕的至宝!他们就是朕的王道,此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大帝最为以为傲的宝具——王之军势!”
(Ionioihetairoi)
“久违了,朕的将士们!朕的伙伴们!”
Rider露出了久违的如同孩童一般纯真的微笑。他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拥抱巨大骏马的脖子。
“她”
就是后来因为随着征服王四处征战而倍受尊崇而神格化的传说名驹“比塞弗勒斯”
(bucepha1us)。在征服王的阵营中,就连马匹都已经升格成为英灵。
saber看着征服王的宝具,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这并不是因为她已经惧怕了伊斯坎达尔拥有的宝具,仅仅是因为征服王取得了她一生中也没有取得的宝物。
与自己的臣子之间取得了无比深厚的感情,甚至在死后升格成为宝具的感情羁绊。
作为一个理想中的王者,骑士王——阿尔托利雅·潘德拉贡一生都没有取得的宝物,甚至说自己的王国也是亡于臣子之间的叛乱。
“难道这真的说明我错了吗?难道我的王道真的不对吗?”
saber看着这无比纯真的君臣之间的感情,这个是连她都不由得嫉妒的程度。
“爱莉,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呀?”
saber心情有些低落的询问着爱莉斯菲尔。
“没事的,抬起头来saber,你没有错的,骑士之王绝对是没有错的!”
“可是他们都说王不懂人心呐。”
saber眼眸中已经隐隐有了泪光,她拥有着红龙的心脏,确实不懂人心。
“那个,虽然现在很不是时候,但是我还是要插一句嘴的,那个根据我不是很好的历史亚瑟王的不列颠不是死于自己那个傻逼儿子的叛乱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千子士郎看着已经快要哭出来的saber有一些不解。
“请问saber你这么想要圣杯,是想回去一剑直接捅死那个莫德雷德吗?”
千子士郎的话让saber再一次回忆起了人生。
“难道你觉得我就没有一点错吗?”
“你有什么错呀?让人民过得幸福是错吗?公平正义的执行法治是错吗?请问对属下宽容是错吗?”
“可是我还为了战争的胜利不择手段的去劫掠那些弱小的村落呀。”
“虽然这不道德,但是站在君主的角度上来看,这些都是必要的手段,要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用部分的牺牲换取大多数的利益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简直就是正确的不能再正确了吧?”
“那请问你还为什么要流泪?你还为什么要否定自己的王道呢?一个没有任何错误的王,因为一些无法改变的原因导致了王朝的覆灭这有什么自我怀疑的必要吗?”
千子士郎感觉非常奇怪,如此一个完美的王为什么会自我怀疑呢?
“而且就算真有错误,那又怎么样呢?作为英灵有人否定你的话,直接用自己的剑回应对方的话不就行了吗?那些不爽的,那些看不起你的。一律杀死不就完事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