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被找回来前,我是个仵作。
呼声一落,所有宾客都静默了。
探究和嫌恶的目光,在我和爹娘身上不断徘徊。
我爹黑了脸:「娩儿,怎么回事!」
宴席开始前,他分明再三强调,绝不能透露我当过仵作之事。
向娩满眼愧疚:「爹,妹妹未答应您的要求,我便想先打个招呼,却没想到。。。。」
她嘴唇泛白,忽然向我垂头:「妹妹别怪她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一副卑微可怜的模样。
瞬间激起她姐妹们的怒火。
「仵作本就晦气,娩姐姐也是好心,何错之有?」
「就是,让娩姐姐低头,向舒你哪来的脸啊!」
其他宾客观察着这边动静,更议论纷纷。
即使他们第一次见我,即使我从未开口,但大多在骂我果然低贱卑劣。
这一切只因为,他们知道了我是个仵作。
不论行径如何,人品如何,
仵作生来就是低贱卑劣的。
好好的宴席被闹成这样,爹娘脸色愈发阴沉,眼看也要开口吼我。
「先别吵这些没用的,你们都没看见吗?」
我没理他们,只忽地指向湖面:「这湖中心,飘着个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