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素心接过手机就看到了夸张的新闻标题,她皱了皱眉,心里只觉得不舒服,她想应忱不是很爱那个beta,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哇,是那个beta。”
何诗琪突然指着不远处的大屏,是兰熄接受采访的直播。
——“我曾叫兰熄……生父是兰衍,死于数年前的一场车祸中,生母是社会活动家南素心,我曾经是一名oga……”
兰熄。
孩子出生的时候,南素心和兰衍的事业都受阻,那个熄字是寓意着在结束不良状态,迎来新的美好与希望。
后来又觉得对孩子不利,兰衍便给取了个小名叫小灯。
小灯永远燃烧。
可她的小灯怎么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的熄灭了那么多次呢?
何诗琪捂住嘴,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突然,她母亲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应忱从事情发展到现在,就后悔一件事
那一场董事会被渲染成应忱向兰熄公开宣战的意思。
这一对曾经的恩爱眷侣同床异梦多年,如今竟然却落得法庭相见的地步,被媒体津津乐道。
兰熄足不出户,但访客很多。
应忱定下了酒店右翼,寒朔不敢去住。
他坦白说害怕一出去,就会遭遇不测,毕竟他曾经服务的对象非富即贵,见过太多处理人的法子。
他跟应忱这个雇主相处也有些日子了,也深知alpha骨子里的劣性,睚眦必报。
他连头都不敢伸太出去,怕下一刻就变凶案现场,虽然谁的胆子也不可能这么大,可毕竟他跟兰熄共处一室,不清不楚,真要说起来,兰熄和应忱如今还没离婚,寒朔如今就真的很容易不清不白,但是当应忱那个得力秘书将房卡送进来的时候,寒朔还是拒绝了。
沈秘书让他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而后拿出一张支票:“应总说你可以随便填一个数字。”
寒朔看着他,突然露出一个笑。
寒朔本人其实是跟那些冰冷仪器一样的存在,保持剂量,毫不出错,没有底线,就见钱眼开一个毛病。
当初沈仪臣拿着重金找他的时候,他也许就不该接下那个委托。
“这是想策反我吗?我真的挺爱钱的,可是我更怕做噩梦,”
寒朔对沈斯说,“我从翠谷镇回来做过很多次噩梦,我不知道应总做没没做。”
“麻烦你告诉应总,我把所有的证据都配合提交了,包括我根据那堆实验废墟复刻过莫里森的实验笔记,如果他感兴趣,应该能看到全部。”
“提取oga信息素每周一次,足足五个月,而且必须是要以本人清醒状态下,用仪器进行催化,之前我就想过,哪个oga这么倒霉……”
沈斯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底下不止有警察,暗处的眼睛肯定更多,是敌是友就不清楚了。
两人住不一样的房间,跟兰熄住的还有他那只猫,长得很肥,只跟他本人亲,叫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