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又是被好兄弟可爱到的一天。
“这是琉璃镜,等过几天我的琉璃店开张了,我的嫁妆就要又丰厚几分了,怎么样喜欢吗?只有这款是我亲手打的哦!”
楼谪洋洋得意地摇了摇头,拉着柳绵的手摸到银柄末端,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绵字烙印其上。
柳绵摸着那个楼谪亲手刻的绵字,爱不释手,眸中碎星点点,全是欢喜之色,
“楼谪,你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新点子,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么清晰的镜子,做大一点,放到成衣店里肯定能吸引不少人!大家试衣服也能更清楚方便了。”
“当然有,到时候先把你的店铺提前摆上,让你做一下宣传,等我的琉璃店正式开业后让大家都去买好不好。”
楼谪双手一伸,捏着柳绵两侧的脸颊肉摇了摇。
柳绵眼睛亮了亮,“可以吗!那我不是第一家用上这种镜子的成衣店!”
届时店里的生意会多火爆可想而知。
“当然可以了,我的就是你的。”
楼谪被柳绵的可爱反应勾的手痒,忍不住按着柳绵嫩嫩的脸颊肉揉了揉。
柳绵乖乖的,任其动作。
沈思月的竹园因为静养的缘故位置远一些,就是避免府上时不时乱七八糟的事情传进沈思月的耳里。
府邸里的下人都是柳绵精挑细选的,就怕风言风语传到沈思月耳里引得沈思月病情严重。
楼谪跟着柳绵踏入院内,便被院内排排而立的清竹吸引,沈思月正在竹林旁品茶,“你们来了。”
沈思月苍白的唇角微微勾着,柳绵快步过去扶住了沈思月,“爹亲,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早上风还凉呢。”
“干嘛,哪能一点风都吹不了,我出来看看竹子,之前大夫不还说,让我多看看风景吗?我今日一来看,才发现这些竹子都长这么高了。”
沈思月笑着摸了摸竹子一节一节的杆。
沈思月已经很久不怎么出门了,看着沈思月的笑容,柳绵眼睛发酸,“好,爹亲想看便看,过几日,我们一起去外面逛逛好吧,爹亲都好久没带我出去玩了。”
柳绵轻摇沈思月的胳膊,语气微转,亲昵地撒着娇,让跟在一旁的楼谪移不开眼。
沈思月好笑地捏了捏柳绵的鼻子,“都成亲的人了,还和小孩似的,你让你夫君带着你去玩就好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跟着你们凑热闹了,咳咳。”
“我一辈子都是爹亲的孩子,不嘛,我要跟爹亲一起,我们一起去河边摘莲子!到时候让夫君摘夫君剥,我们就负责吃,赏景好不好。”
柳绵扶着沈思月边往屋里走,边笑眯眯地说道。
沈思月都无奈了,拍了拍柳绵的手,笑道:“哪能这样对夫君,这些事下人做就行了,楼谪,绵儿这孩子嘴笨,你别跟他计较。”
楼谪的心神都被柳绵这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吸引走了,哪有功夫生气,见沈思月看自己才勉强回过神来,“爹亲哪里的话,绵绵开心就好,他开心我就开心,摘剥莲子而已,他喜欢吃就好。”
楼谪这话接的自然真诚,沈思月心里更满意了几分,揶揄地凑到柳绵耳边低声笑道:“这傻小子,还真跟你说的一样。”
柳绵闻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状况外的楼谪一眼,自然知道沈思月指的是他谎称楼谪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事情,耳朵不好意思地红了红。
进屋后,二人给沈思月一一敬了茶,沈思月笑着给二人封了红包,连道了三个好字,“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就放心了,柳绵这孩子有的时候犟得很,楼谪你多担待一下,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说着沈思月又戳了下柳绵的额头,把柳绵戳的往后一仰,“你也是大人了,这脾气,该收敛得收敛”
柳绵瘪嘴捂着额头不高兴地喊道,“爹亲!”
楼谪接下红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谢谢爹亲,不过绵哥儿很好,想必没什么机会能麻烦爹亲的地方。”
沈思月一看新婚夫夫如胶似漆的甜蜜氛围便觉得开心,轻咳了两声,“好了,看着你们恩爱就好,早上醒的太早,我要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了,你们先去忙吧。”
柳绵把人送到里间,仔仔细细地掖好被子才和楼谪出了竹园。
“爹亲的病情好像真的有缓解,上次跟你出去回来他胃口也好些了,近些日子的精神头也不错,过两天我们一起去看荷花,带爹亲散散心吧。”
柳绵拉着楼谪的手自然地说道。
楼谪弯了弯眼,“好啊,听你的,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去给你父亲敬茶啊?”
柳绵蹙了蹙眉,“不敬了,早上才见过,怕是去了他也不喝,白受一顿气,我们去做琉璃吧!我还从来没去过民窑呢!”
民窑热气缭绕的,如今天气炎热,里面一堆大汉衣服都不穿,楼谪不太想柳绵去的,不过看到柳绵这么期待的样子,终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为了方便琉璃的制造,王淳直接包下了一个民窑,此时一脸奇怪地看着楼谪,最后还是没有反驳楼谪的要求,老老实实地进去让那些工人穿上外袍,腾了一片地方出来让楼谪带着夫郎来玩。
好吧,签了契书的第二日,王淳才从那些看热闹的人里知道这个年轻有为的公子竟然要入赘柳府,顺便听了不少这楼谪的事迹。
越听,王淳的眉毛皱的越深,但通过几次接触,他感觉楼谪明显不是传言中那个欺男霸女,出卖身体攀富贵的赘婿楼谪。
可是当时他坐在宾客席中,确确实实看见穿着大红喜袍的人正是楼谪,但契书已成,楼谪也确实做出了玻璃,哪怕他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