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音桓眉头微蹙,犹豫着开了口:“跳舞可以吗?”
平井眉尾上扬:“跳舞?什么舞?”
“卡塔克舞。”
平井再次疑惑了:“卡塔克舞?那是什么舞?”
“国外的一种古典舞。”
虽然不懂,但从古典舞三个字,平井推测这和街舞的风格肯定不一样:“也行,那我们的表演者就这么定了,内藤涟表演讲笑话,渡边真央表演手风琴,桐山优表演街舞,山田诚表演萨克斯,小越弘树表演魔术,粟花落音桓表演卡塔克舞。”
才回到座位的平井赶紧在打完铃声后又大声补充了一句:“麻烦刚才的六位同学今天放学后先留在教室内沟通下文化祭的事,别忘了哈!”
……
音桓此刻超级郁闷。
喜欢跳舞是真的,但从来也没有过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的想法,可是让人看自己画画似乎也不现实。
趴在桌子上的音桓此刻只想做一条咸鱼。
要不,今天去买张彩票吧。
只想做咸鱼的某人
“音桓,你会跳舞!”
才下课,有栖川瞪大着眼睛“噌”
的转身。
“算是吧。”
“卡那个什么的舞,我都没听过欸,里奈,你知道吗?”
星爷摇摇头:“没听过。”
“叫卡塔克舞。”
“对对对,这个卡塔克舞是什么舞啊?”
“是印度的一种古典舞。”
“印度啊,额——很,嗯——神奇,嗯,很神奇的国家……”
想到自己看到过关于印度的一些新闻报道,有栖川不由得皱眉。
“我知道,关于印度的很多报道的确有许多出格到让人觉得离谱的事,但这不影响他们在艺术方面的璀璨成就。”
忽然想到了什么,音桓低眉浅笑,那上扬的唇角又带着些许感伤:“大概越是古老华丽的房子,越是能藏污纳垢,如果靠打扫已经不能清理干净,或许重建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那饱受欺凌的一百年,不正是这华屋的重建过程?
待当后人去细细聆听那段屈辱又壮阔的岁月时,不也会心疼、会难过、会叹惋吗?
想起故土,少女眼眸微垂,神情有些低落。
“音桓,你……”
面对音桓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有栖川眨了眨眼,有些懵。
“没什么,”
音桓重新扬起嘴角,收好自己的情绪,抬头看着有栖川,“只是单纯的感慨下。”
“哦哦。”
“什么东西都有好有坏,辩证地去看待就好啦,”
音桓忽然叹了口气,又转回刚刚的抽签事上,“唉,都以为跟我没什么关系了,结果……”
“不过除了表演以外,其余时间都不用做侍应生的啊。”
音桓摊开手,撇嘴道:“我宁愿做侍应生。”
……
心里面再怎么不爽,也没办法,毕竟班长事前也说了不能反悔的话,音桓只得认命。
待放学铃声一响,平井生怕那几位忘了,赶紧大声喊了句:“别忘了文化祭的事!”
有的人记得,有的人忘了,但随着平井这一嗓子,记不记得的都记得并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