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乖乖缩回手,巴巴地坐在浴缸边,“后天嘉耳的汇报演出,你能去吗。”
“我去的话,能得到什么好处?”
陈倾时睨她。
“你能得到嘉耳的尊敬!他很重视你这个舅舅的看法,就是嘴硬不肯承认。你如果不去的话,他肯定会很伤心的。”
宋枳说,“他才五岁。”
“哦。”
陈倾时拖长音调,嗅着宋枳的发丝,“我们家男孩子从小都是接受挫折教育。”
“我五岁的时候已经会在我爸追着我打时,快速爬上树顶,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下次还敢。”
“怎么那时候没见你出来打抱不平。”
“如果那时候我认识你,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枳信誓旦旦,“两岁的我就算是爬也会爬到你爸爸脚下,然后社恐地和他对视,最后嚎啕大哭。”
“他就不会记得打你啦。”
陈倾时掀起眼皮,又露出那种懒洋洋的笑:“去呢,也不是不行。”
“总该给我尝点甜头吧。”
“?”
“我也要,人体彩绘。”
陈倾时侧头,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半边翅膀,“另一半就画在你身上。”
宋枳隐约感觉大事不妙,干笑了声:“这里哪有水彩啊,还在外面就算了嘛我们下一次再搞也不迟现在时间也不是很来得及……”
“陈倾时你清醒一点!”
“我也想清醒啊。”
陈倾时随手拿起宋枳前些天快递刚到的单色眼影,urbandecay的粉牛郎,用食指抹了点,在宋枳胸前拉出一道碎钻闪耀的银河。
一道又一道。
很快,在宋枳的颤栗中,陈倾时勾勒出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流光闪烁,虹彩夺目,在宋枳的胸口翩然。
陈倾时垂眸,掩去眼里的情绪,轻轻吻上这只蝴蝶的翅膀。
“但我的小枳,总是这样让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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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宋枳付出难以估量的甜头后,陈倾时施施然跟着宋枳去了陈嘉耳的幼儿园。
在去幼儿园前两人先到了医院做复诊,医生检查后十分震惊:“你恢复的速度好快,是我见过的所有病人里恢复的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