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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宋枳问。
“有有有,听得可详细了。”
俞可可打了个哈欠,敷衍道,“你那个帅气的同居室友长得既正点又凶悍,但是对你温柔妥帖无限宽容,昨晚你还趁着喝醉酒在他脸上随意作画。”
“暧暧昧昧。”
“所以,”
俞可可拉长了声音,“你怀疑他喜……”
“对,我怀疑他在戏弄我。”
宋枳一脸认真,“他特别爱捉弄人,我觉得小学三年级不能再多了。”
“没救了,没救了。”
俞可可睡眼朦胧,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伸了个懒腰:“你就是孙猴儿的前世。”
“是块冥顽不灵却又颇有灵气的顽石。”
“等等。”
宋枳拉住俞可可的手腕,眯眼看着她伸懒腰时高领毛衣露出的一截脖颈,“你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
俞可可动作一僵,迅速遮好:“哪有,看错啦。”
“不可能!我的眼睛就是尺!”
宋枳捏着下巴,老神在在,“刚才那一小块皮肤上我就看到了两块痕迹,那一小块也就是你脖颈皮肤面积的六分之一,按照这个比例估算……”
“说!昨晚是谁送你回家的!”
“……”
俞可可干咳一声,手指焦虑地摆弄着一枚装饰戒,“就是一个朋友,普通朋友。”
宋枳抢过那枚戒指,眸光深邃:“可可,永远不要对我说谎。”
“你说谎的样子我实在太清楚了。”
“真的是普通朋友,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俞可可站起身,去拉宋枳的手,“走吧,去刚才的饰品店换一下,这个戒指有点小,换枚大一点的。”
“……可能来不及了。”
宋枳用力把戒指往下撸,那枚钢制戒指仍然纹丝不动地卡在她的食指上,别勒紧的手指处已经开始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