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握着蔺长同的手又是一头扎下去!“蔺律师!”
蔺长同:“不合适不合适。”
等这孩子起身,俩人一看,刚倒灌进脑袋的血全显在面上,通红。
秦与:“……”
蔺长同:“……”
秦晓飞给他俩介绍了一下:“李雷,我妈他们集团副董的小儿子,人家意思是千万保他清白,价钱不是问题。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秦与点头表示了解。
三人坐下,等秦晓飞把门带上,蔺长同问:“现在能说说是什么大案子了么?”
李雷两手攥着,两串佛珠哆哆嗦嗦磕在一起,“我……我前天晚上强了一个姑娘。”
秦与:“……”
好一个清白。
倒是蔺长同耐着性子问:“什么时间,在哪?”
李雷说:“得后半夜了吧,在三桥路那边有个酒吧,跟哥们一起去的,我也忘了是哪儿。”
秦与一针见血:“怎么记性这么差?”
“啊……啊?”
李雷以为秦律师在批评他,立马委屈了。
秦与:…≈ap;
秦与说:“不是。我说,你是来的路上喝酒了么?还是吃过什么药物有副作用,怎么记忆这么模糊?”
李雷说:“好像确实是喝多了,早先在年丰路给人过生日来着,有人提议说去城东那个哪哪哪吧,我们就几人一辆几人一辆坐车过去了。”
蔺长同:“都有谁?”
李雷:“不记得。”
秦与说:“你那会儿不是还没喝么?”
李雷:“但一天天那么多公子哥来去,过完生日聚会,聚完会过生日,我也记不住哪个是哪个啊。反正当时就是好多人,有谁,忘了。”
秦与侧头看了一眼蔺长同,意思是:你们有钱人的日常都是这样的?
蔺长同轻咳一声偏开视线,对李雷说:“没事,继续。你在三桥路一家酒吧侵犯了一个姑娘,然后?”
“但其实……我也……不一定就侵犯了她。”
李雷纠结道。
秦与心说这还能不一定?
他:“怎么说?”
李雷挠了挠脖子,“因为吧……您也知道,后半夜去酒吧,那不都是……是吧。我哥们他们也都说找几个……那什么,也都找了。我屋里的那个吧,又特别……好看……”
不知为什么,秦与莫名地想替酒吧辩驳一下。就拿赵一程的yourchance来说,就纯是一正经gaybar,不做任何法律不允许的事。虽然他每一两个月都会去一次,有时候能碰到心仪的0,有时候碰不到,但也都是两情相悦,不讲违法交易。那儿其他人也是,没有聚众·淫·乱的,法治氛围格外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