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藉此事不僅可以收復兵權,亦是助殿下得民心之舉。」
謝珏看完手中的情報,嘴角弧度冷峭,「過幾日,孤親自走一趟。」
將紙張收起,又問,「讓你查的事如何?」
蕭祁白垂手肅目,一板一眼道:「李有福言當年昭慧皇后崩逝還有別人參與,只不過他當初只是一小太監不在近旁,多的也不知。臣查到當年繼後身邊的嬤嬤有個遠房親戚尚在人世,或許可知當年發生的事。」
「嗯,」謝珏頭也未抬,「繼續查,光明正大地查。打草,才能驚蛇。」
蕭祁白:「是。」
謝珏眉眼沉沉看著案上奏摺,又道,「陳湛坐陣京中,江州一道,你與孤同去。」
蕭祁白只愣了一瞬,「謝殿下!」
又繼續道,「臣還有一事要奏。」
「你說。」
「……」
書房內燭光搖曳,內侍進來小心地剪去多餘的燈芯,書房內越發亮堂起來。
小太監隨後進來奉茶。
薄唇輕啜一口,謝珏允了蕭祁白所奏之事,閒談一句,「蕭老太傅最近身體可好?」
蕭祁白:「祖父身體尚可,只是精神不算好。」
謝珏:「是有何心事?」
「為家中事所累,老毛病了。」
謝珏沒有探聽臣子家中陰私的癖好,不再多問,放下茶杯,「老太傅是念舊之人,必定是為此事上了心的。但用心過甚,可不是好事。」
小太監連忙又上前倒茶。
溫熱的茶水從壺嘴中汩汩流下,多一分則燙,少一分嫌冷,恰到好處。
蕭祁白平靜的面孔終於出現一絲裂縫,「如此只會親者痛仇者快,臣回家會多加勸諫祖父。」
謝珏應了聲,沒有再繼續談下去的興致。神色寥寥,看不出在想什麼。
小太監又要來添水,謝珏將手中上好的茶杯不輕不重地扣下,摩挲兩下,聲音平淡無波,「你是誰提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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