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商闭上了眼睛,无论温以棉再问什么他都懒得回答。
温以棉有点怕黑,悄悄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台灯刚亮,他就感受到了背后一道锋利的目光。
“我怕黑,一盏台灯不会影响你的睡眠。”
李昀商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关了。”
“我关可以,但是你能不能说说话?”
他不是怕黑,是怕黑夜里只有他一个人。
以前张阅泽把他关起来时,后半夜他都是一个人在黑暗的铁笼里度过。起初他还能自言自语,被张阅泽发现后,他堵住了他的嘴,漆黑的夜晚只能祈求窗外的鸟儿能叫唤几声。
台灯关了后,李昀商倒头就睡,丝毫不搭理温以棉。
温以棉把台灯拿到浴室,浴室的门是透光的,只能勉强借用台灯微弱的光。
简单洗了澡,他悄声走到床边,刚掀开一个被角就被李昀商一脚踹走,“睡地上。”
“喂,你太过分了!这床至少两米五,躺两个人绰绰有余吧!”
温以棉气呼呼开了灯,怒视床上的李昀商。
他忍,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见他生气,李昀商饶有趣味地说:“八米的床你也只能睡地上。”
“凭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别墅。”
温以棉指着李昀商,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寄人篱下的滋味一点也不好。
“这么大的别墅群,难道就这一间房间吗,大不了……大不了我睡客房!”
温以棉掉头往门口走,谁知李昀商速度比他还快,起身挡在门边,“你今天包括以后都只能睡在这里。”
话音未落,他补充了半句:“的地板上。”
“你那么讨厌我还要跟我同住一屋,你没事吧?”
温以棉几乎是咬着牙齿问的。
“我说过,从今以后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去哪里你就得去哪里。”
“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
“以前不是,现在是。”
温以棉气得牙痒痒,李昀商这人脑子有病,既然他讨厌自己,那就别怪他恶心了。
他一个假动作往窗户边跑,李昀商迅速跟上来,他转身扑到了李昀商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贾冬寻!你给我下来!”
尝到了铁锈味温以棉才松口,“我不!除非你让我睡在床上!”
“你休想!”
温以棉一口咬在李昀商另一边的肩膀上,该死的李昀商,欺负了他一整天,他非得还回去!
“贾冬寻你属狗吗!松口!”
李昀商掐着温以棉的后颈,他越是用力掰开温以棉,温以棉四肢越是用力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