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出来,给时乐淮送去,给他……挂首饰吧。”
龙行野不记得在哪里看的,说珊瑚摆件挂首饰很漂亮,想来娇气包会喜欢这种东西。
管家沉默两秒,努力委婉:“老板,那是七百年前的古董。”
“嗯?”
龙行野挑眉,“总不能是变脆了吧?”
那倒没有。
管家见龙行野一点不觉得他刚刚的话有问题,对古董的心疼抵不过对工资的忠诚,他立即找了几个手脚麻利稳当的佣人去取珊瑚摆件。
龙行野跟着他们上电梯。
楼上。
时乐淮在电梯门口蹲了两分钟,没蹲到被他关在电梯外的男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注孤生的家伙”
。
哼哼完,时乐淮找到龙行野放酒的地方,挑挑拣拣选了瓶最贵的,拆开。
酒香扑面,时乐淮嫌弃地皱起鼻子。
不管多么好的酒,闻起来都有些刺鼻。
当然,对喜欢喝酒的人而言,那叫作酒的醇香。
时乐淮取了颗冰球放杯子里,倒了少少一点酒液入杯,忽视掉酒味闻起来还是挺香的,而且液体澄澈柔润,时乐淮端起杯子,试探地抿了一口。
“……”
略。
难喝!
时乐淮放下酒杯。
“淮宝,你……”
龙行野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男人的身影出现,正好目睹他嫌弃放下酒杯的动作,无奈的叹气声中夹杂了些笑意。
他走过来,抬手握住了时乐淮的手腕,“不喜欢喝酒还喝。”
时乐淮见他看都不看那瓶酒,歪头:“你不心疼吗?”
他虽然不喝酒,但眼力还是可以的,那瓶酒市价三百多万,而且是有价无市的珍品。
“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龙行野不在意地扫过那瓶酒,意识到时乐淮开他酒是为了什么,嘴角上翘差点没忍住笑意,他很大方地道:“你要是开酒能开心,我带你去酒窖那边砸着玩。”
“……说得跟我多败家似的。”
没能让龙行野不开心,时乐淮有些忧郁地往墙上一靠。
龙行野回头,就看见少年脸蛋红扑扑的,他走近伸手碰了下时乐淮的侧脸,蹙眉,“下次还是不要喝酒了,你这小酒量,出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本来也不爱喝酒。”
时乐淮感觉脸是有些烫,往龙行野身上一靠,理直气壮指挥他:“抱我去沙发上。”
龙行野:“……”
从来没被人命令过的男人黑了黑脸,双手快过大脑把人抱起来走向沙发。
时乐淮晃了晃脚,被放到沙发上后,嫌弃地抵住要靠他坐下的男人,他还不开心呢,“不是嫌弃我黏糊吗?你坐远点。”
得,还气着呢。
龙行野抓住抵在侧腰的脚掌,手指在脚腕关节处摩挲了下,“我是你丈夫,坐远点是想让我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