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要真嫁不出去,我娶你啊!”
陆闻野贱兮兮把脸凑近,惨遭江迎一个响亮的耳光,他捂着脸气中生笑:“真狠啊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江迎瞅他,有点脑仁疼:“你能不能正儿八经谈个对象,别总搁我跟前晃荡。”
“你怕老相好误会咱两?”
她面儿上淡定自若,口吐清晰:“我怕爱慕你的女人跑来追杀我。”
“你这下手黑的,你打人家还差不多。”
陆闻野讪讪笑着:“要是哪个找你麻烦,给我个薄面,让着点。”
江迎在国外待了三年,跆拳道柔道样样精通,一般人是没敢跟她斗。
陆闻野也是清楚她的身手,才这么打趣。
。。。。。。
江迎觉着,自己这张嘴一定是开过光的,那日跟陆闻野交代完,隔几天就碰上了硬茬。
倪芝的餐吧开在滨海大道,离华丰不远。
她下班后,赶过去帮新店开张笼络人气,凑一个算一个。
见人一身黑色正装进门,倪芝也是惊了:“你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我这应聘服务员。”
“刚从医院过来,没时间换。”
江迎随手放包,坐上吧台点了杯酒:“你这生意不错嘛!”
“一般一般。”
倪芝递给她一杯长岛冰茶,暗深色的液体,江迎喝了口,说:“周衍之那事,你也别放心上。”
倪芝闻声侧头,表情纯粹:“我就见个乐呵,没那个白日做梦的症状,人周家什么身份,我爸妈不吃不喝三辈子都干不过。”
之于朋友,江迎不想瞒。
她暗自沉气,刚想把与周衍之的事全盘托出,一个女人在喊:“江迎,你还有脸来这。”
倪芝是跟江迎同时转头,循声望去,前者呵了声:“呵,这不是陆闻野那小姘头吗!”
江迎挑下眉,只觉来者不善。
乐文思一腔怒气,眼神带刀,嘴没说话手先动了,她揪住江迎衣服,一个巴掌盖了上来。
空间就这么大,她身后是几把椅子,江迎猝不及防往后倒,腰杆撞在身后椅角上:“嘶。。。。。。”
乐文思试图拽她头发,倪芝眼疾手快的将人制住:“再闹,我要报警了。”
“报警,赶紧报,正好让大家都瞧瞧,这女人什么德行。”
乐文思声音尖而大,原本闹哄哄的餐吧顿时鸦雀无声,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到这一小块位置。
腰部断裂般的疼,江迎扶住椅子站起身:“乐文思,你两都分手了,还跑来闹事,你看陆闻野能不能放过你。”
闻言,乐文思又恨又怕:“一定是你在他耳边说我坏话。”
不然,乐文思如何都想不通,交往三天的陆闻野跟她分手,毫无理由。
对方都要跳脚了,江迎眼皮都没挑:“看男人把眼睛放亮点,别是个长得好看的就往上扑,看在陆闻野的面子上我不还手,但不表示我好欺负。”
二楼是高端会所,一般接待的都是贵宾级别。
阮砚舟上楼时,正巧看到这一幕,他只觉江迎脸长得眼熟。
恍神间,才想起是江家那位。
今儿他赴的是周衍之的宴,周衍之三十四岁生日宴,邀请他们这帮朋友吃顿便饭。
阮砚舟到场时,已经是最晚一个了:“哟!都等着了?”
“赶紧的,就等你来,再不来我跟衍之都打算上你家拆家去。”
说话的叫时序,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像个小白脸儿。
屋内人不多,加上阮砚舟总共才三个,周衍之坐在正位上,沉静儒雅得一批,不仔细看你都以为是尊清心寡欲的佛像。
旁边就是时序。
阮砚舟坐下,问:“沈况跟阿让没来?”
这话一出,时序顺势去打量周衍之:“阿让在忙走不开,至于另外那个,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年的事,没有闹到人尽皆知,但身边的朋友无不是藏在肚中,心照不宣。
“对了,你猜我刚才在楼下看见谁了。”
“谁?”
周衍之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