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坐姿乃是行房中一种最能深入的姿势,方邪见鬼面也渐渐觉察出这性事的快乐,不由大起胆子,抱着鬼面上下抽插起来,每一回必尽根而入,只觉这平生虽有过无数次房事,均不及这一次这般淋漓尽致,风流快活。忘情之下,也忘记了控制力道,所幸鬼面此时也已随他任由欲望主宰沉浮,即使感觉到后庭里的巨物又涨大几分,撑的肠壁酸涨不已,却也无暇喝止他。方邪见他如此,越发动情,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也逐渐探了进去,在鬼面口里尽情肆虐,追逐逗弄着另一条舌头,直到鬼面险些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双唇,更有说不出的淫糜气息。&ldo;悠远,你快活吗?&rdo;方邪低头在鬼面耳边问道,此时他已频临爆发,眼见鬼面玉茎在他手中也不住颤动,知他也要达到最快乐的顶点。果然,以鬼面向来不齿羞窘的态度,此时竟也忍不住点头,声如蚊吶道:&ldo;恩。&rdo;方邪大喜过望,这是鬼面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顺从,一阵激动,不由加快手上动作,鬼面哪禁的起这样挑逗,&ldo;啊&rdo;的一声惊叫,那话儿已自泄了,与此同时,方邪也将一股白浆泄在他的身体深处。这夜方邪着实尽兴,等鬼面歇息过来,又将他翻转过去,从后面进入了两次,后来见鬼面实在疲累不堪,这才恋恋不舍的收云歇雨。鬼面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样耗神的性事了,不等下去洗净身子,便沉沉睡去,方邪见他软软的趴在自己怀里,浑身是汗,后庭处也红肿了好多,时不时有一道浊液泻出,忙吩咐人烧了一盆热水,亲自打了来,试了试水温后,将他放进大桶里,自己拿了一条软巾,仔细为他清洗身体。鬼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自沉沉睡去,此时他已完全的将自己放心交给了方邪,更令方邪感动,将他里外清洗干净,这才抱他上床,放进早以捂的暖和无比的被窝,为他盖严被角,见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眉头舒展开来,自己也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忽听吉祥在外轻轻叩门,他走出去,皱眉问道:&ldo;什么事?&rdo;吉祥笑道:&ldo;正经爷也该洗洗了,忙活了这半夜,如今天已快亮了呢。&rdo;方邪这才道:&ldo;是啊,已经要天亮了呢,你去吩咐厨房,炖几样滋补的野味,留着悠远中午吃,再做两碗梗米粥,配几样清淡小菜,等天亮送过来。&rdo;说完接过吉祥带来的一桶热水,自去清洗,不提。太阳出来了一人高,鬼面仍在沈睡,方邪只在床边痴痴看着他的睡颜,忽听吉祥开门进来,笑道:&ldo;这御用梗米粥统共就几袋,爷平时自己也不舍得吃,除了那重伤员外,就公子有这福气了。&rdo;方邪接过食盘,轻轻吹了几下,笑道:&ldo;我知道悠远必定不想要这种福气的,他这个人,才不稀罕这些富贵之物,何况是伤兵要吃的。只是昨晚我实在太不知节制,所以今日少不得要给他补补,待到明日,万万不可给他做这种东西,否则不但讨不了他欢心,定要招来一顿骂。&rdo;吉祥笑道:&ldo;还是爷懂公子。可不是嘛,公子就是这样的人呢,否则也不能让爷这么欲罢不能的了。&rdo;方邪轻轻摇摇鬼面,道:&ldo;悠远,起来吃点东西,天已经亮了。&rdo;鬼面睁开眼睛,一见吉祥,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好在他脸上疤痕甚多,也看不太明显。吉祥一笑,忙识趣的退了出去。这边方邪定要亲自喂鬼面,鬼面本待不从,无奈手脚确实酸软,方邪又死皮赖脸的非喂不可,只得由他去了,见到粥,不由皱起眉头道:&ldo;前方何来这种细致之物,就是有,那么多伤兵,你也该顾及他们才是。&rdo;方邪笑道:&ldo;这是陈米,只剩了这一点,我想着士兵们都是中毒,如何吃得这种陈烂之物,因此给他们吃的都是新米,你放心,我虽不是你那般善良,但行军打仗,贵在军心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说到底,这不过是种笼络手段罢了。和你之间不比他们,因此做了给你吃,想来也不会有事的。&rdo;鬼面半信半疑,但见方邪一脸真诚,虽知他说慌向来不眨眼睛,却也抓不到证据,只好道:&ldo;下次绝不可这样了。&rdo;就着鬼面的手,在床上将早饭吃了。这就要起来看看方邪如何操练士兵。方邪忙按住道:&ldo;不急在这一时,你且好好歇息一天,吉祥跟我甚久,又历练了这么多天,今日就由他操练了,明日我亲自操练给你看,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手段,今日就不必了,风大哥想必就要回来,等会你起来,我带他来见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