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着兄弟们回前面大帐休息品茗,帐子中传来他们兄弟的说笑声。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儿,就一脸认真地问柳花郎:“我有个疑惑,想问问你可以吗?”
柳花郎想也不想道:“什么问题,你问吧。”
得到允许我一脸坏笑,十分开心,兴奋地摇头晃脑,惠王见我这样子,也不禁宠溺的笑起来,平安也一脸又要看好戏的样子。
谁知我刚要张嘴,柳花郎就一脸警觉地变卦了,他立马赶在我发声前拒绝:“你还是别问了,你看你那样子,笑得这么狡黠奸诈,看得我心里不踏实,肯定没好事。”
“那你刚才都答应了,你这又反悔?”
我立马不高兴起来,撅着嘴巴娇嗔道:“怎么好这样,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你要这样,那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找我了,给你的二百两赶紧还我,还有我的房子也赶紧还我,还有,你瞎眼的毒是我做的,但下毒的是花铁铁,解药你得还我,还有我给你解的惑,全都还给我,趁现在欠我的还少,咱俩赶紧两清。”
我说说停停,想一样就让他还一样。
“你你,你这样,这不就耍赖吗?”
柳花郎简直要憋气过去。
“我以前也是不会耍赖的,这不是刚学的吗,你教的!”
我一脸无辜,“哦,忘了告诉你,我的天赋呢就是一学就会,我师父啊,太傅啊,夫子啊,凡是指点过我的都这么夸我,赶紧还……”
说着我伸手朝他要,一脸你不还,你死定了的逼迫样子。
“你你你,你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啊,那钱那房子还能还给你,解药我怎么还?还有最无理取闹的就是,那听进去的话怎么还给你?”
柳花郎都慌了。
惠王和平安都憋着笑看着我们对峙。
“哼,那我不管,钱和房子我不要了,我就要解药和那些话,还我。”
“你……我什么不好还你要什么是吧?那行,你问吧。”
“好好好……”
我闻言立马转了表情,一脸开心的坏笑着,附身趴过去,“那个你……”
柳花郎往后躲了一下,一脸被我抓住把柄不得不就范的懊恼,“你看你看,你那坏坏的样子,准没好事。”
“肯定没好事啊,你身上能问出什么好事来!”
我直言快语,见他又要插嘴,赶紧抢在他前头道:“快闭嘴,那个我有一事不明,嗯,就是你不是已经失身于摄政王妹妹了吗。”
“嗯。”
“那花铁铁又给你用了那么烈性的催,情,药。我就想不太明白,你干啥还誓死不从啊,你,别是……你是不是其实深爱摄政王妹,只是不愿承认?那般守身如玉,忍受媚药蚀骨之苦,其实就为了清清白白的给她留着,那我倒真是挺佩服你的,那……那你该不会是摄政王的人吧,是他派来大汉的细作,那还真是好一番算计,这一番周折,啧啧啧……啊,不对,摄政王再厉害,也算不到你和平安和我的这一番机缘,那你……到底在忍什么?”
用手
“说完了?”
柳花郎好几次想打算都被我无视,脸色跟着我的话变换,最后一脸生无可恋,放弃争辩。
“嗯。”
我点点头。
“花铁铁,一个莽夫,一个粗鄙,粗俗,粗陋不堪的莽夫,她就不是个女人,她内心极其变态,她对我百般凌辱,百般折磨,竟敢对我用药,用各种药,包括毒药,催,情,药,我堂堂男儿,自强自尊,士可杀不可辱,如此折辱,我肯定誓死不从。”
柳花郎甚是坚决,我甚至觉得那一刻他威武高大,英俊挺拔,竟生出崇拜之情。谁料这厮帅不过一瞬,旋而冤屈幽怨的像个小妇人一般,哭诉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花铁铁,她简直和女人不沾边,魔头啊大魔头,太残暴了,太残暴了。”
“花铁铁还行吧,你啊翻来覆去就那些,暗戳戳的好像似乎把我也说进去了,你闭嘴,我还没说完呢,那你倒是说说具体的啊,怎么?脸红啊?开不了口啊?你又放不下面子,不肯说说细节让我们身临其境一下,既如此我们怎么相信你,怎么判断你罗列的那些罪名是否属实?花铁铁我又不是不认识,手段是强硬,但也不至于残暴,她生的虽不如我妹妹,但怎么就和女人不占边啊。”
花铁铁毕竟是我的好朋友,有人这么说她我还是很不愿意的,“哦,就摄政王妹是女人呗?那摄政王妹胸大腰细屁股大,肤白貌美大长腿,媚眼如丝柔若水,你就从了呗?”
“哎呀,你想什么呢?我说的不是身体,我说的是脾气秉性和灵魂,那花铁铁就是彻头彻尾的莽夫粗汉,对我简直毫无怜惜,摄政王妹虽然仗着权势强迫我,但……怎么也还能忍受。花铁铁……细节我肯定死也不说,你激将也没用,以后再也不要跟我提她,我一听着她名字我就要疯。”
我看着柳花郎,综合自己对花铁铁的性情和作派,心里大概了然,男人最爱面子,花铁铁那个大咧咧肯定伤人自尊了,“哎呀,这个花铁铁,我就以前也跟她聊过这个话题,也多次劝说过她,她还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有些男人嘛,狗,就得顺毛摸,她非是不听。”
我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惠王听了这话挑眉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平安捂着嘴巴笑。
柳花郎回过味来,但有些不确定,问:“狗?有些?我是有些……是,是说我吗?”
“没有,说的花铁铁。”
我回复他,又接着感叹道:“哎呀,那你那催,情,药到底怎么解的?”
我真是好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