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这位舒小姐都令人艳羡了。
“她妹妹是衣穿人,她是人穿衣,怎么就能有这样的气质。”
另一个银行家太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道。
“可别拿舒大小姐和舒珍湘比。我有幸听过她在金陵大学办的讲座,那可真是有真才实学的,一个女子竟足足在木喀那地方待了三四个月呢!”
“那就难怪了。我原本以为她肯定受不了西川的蛮荒,总有一天要后悔,没想到人家却是个比我们有志气的。”
“如此佳人,竟配了一个只知耍枪弄棒的武夫,真真可惜。”
另一桌上一个与张泽园交好的公子哥双目亮的望着舒瑾城,深感痛惜。
“云中兄,你若是敢去和舒小姐搭一句话,我那块你一直眼馋的古董怀表就送给你!”
旁边一位穿花西装的男子笑道。
“呵呵,我怕我有胆子去,没命取你的表了!”
正在这时,两人感受到了灼灼目光,原来是王景经过他们,眼风扫来,两个少爷立刻噤声,将目光移开假装谈论别的事情去了。
就这样,张涛全和世界饭店的经理一路将王景与舒瑾城送到了舒家的主桌。舒敬鸿早已经站了起来,他虽然未满脸堆笑,但胡子下的慎重与客气也表现的十分明显了。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舒敬鸿虽然自诩家世悠长,脊梁骨却不由得软了几分,以至于对自己那个不孝忤逆的女儿也有了好脸色。
“瑾城,怎么来的这样晚了?都督,来,快上座。”
王景替舒瑾城拉开椅子,请她入座,对她的照顾格外周全,把舒敬鸿的眼睛都看直了。
“大嫂,珍湘在哪里?”
舒瑾城问。
“她还在化妆间吧。”
赵英英道,她皱眉低声对舒瑾城道:“今天在教堂她很不开心,现在又对礼服不满意,估计有一阵闹腾。”
果然,大厅外的化妆间里,舒珍湘正用及其尖锐的声音质问:“我说了这件衣服的绑花要拆掉,你们都是聋子吗?”
“可是二公子说……”
“二公子二公子,哪个郎结婚的时候喝了个烂醉出现的?在教堂恨不得没睡着,连一句Ido都说不出来,难道不是故意打我脸?”
“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家最近生了什么,你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呢?”
舒珍湘拿起剪刀就要剪掉绑花,张泽园却突然出现在化妆室里。
“舒珍湘,你闹腾什么呢?”
张泽园铁青着脸问。
“大哥,你看,她们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