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直觉应该没那么有钱,就好比有钱人不会宣扬他是个低调的人差不多一个道理。
她问:“家里干嘛的?那么有钱?”
她像讲韩剧一样深情并茂说:“家里送她联姻,她不干跑出来的。”
沈迢迢一脸‘是这样啊’的表情。
她又说:“据说对方家世很不错,圈子里家里有女儿的都有点意向,前段时间男方家里死了人。她还回去吊唁了。我觉得我都认识京城有钱人了……”
沈迢迢挑眉问:“男方姓什么?”
尤美婷想了下:“我有点突然想不起来了,好像家里有个后妈。”
沈迢迢没太在意,尤美婷也换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等她看了会儿韩剧,突然没头没脑和她说:“迢迢姐前两天手机闻推送上有个温什么去世了,是不是?”
沈迢迢这个知道,说的是温砚沉的爷爷。
她嗯了声。
尤美婷说:“好像就是他们家。”
沈迢迢愣了下,问:“他们家人很多啊。”
尤美婷彻底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有6个前女友的大少。”
沈迢迢听的笑起来,给温砚沉消息:狗男人你行情这么好,我呆这里都能听见好多年轻貌美的少女要和你联姻。你抓紧保护肾吧。
温砚沉回消息很慢:我们家又没皇位,联姻干什么?
她的训练开始变得强度很大,温砚沉给她们装的空调确实时间正好,南方倒春寒的天气湿冷阴寒。空调装的太及时了,简直解救了二十几个人。
烘干机是女生的最爱,沈迢迢让放在一楼的洗衣房里。
因为设备的原因,沈迢迢被队里的女生戏称沈哥。
二月末的时候,忽冷忽热了几天,沈文雨在不断的认识的朋友后,也觉得厌烦了,和中资的一个经理互相觉得都能了得来,就火确定了关系。
沈文翁见她终于迈出去了一步,特意跟她谈:“东南亚那边就是你的产业,你过去看也好,不过去也好。那都是你的。你们兄妹几个,你和窈窈我就偏心点。两个哥哥以后拿少点。”
沈文雨第一次听见他这么服老,问:“你是不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沈严翁只是觉得累,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好。
沈文雨见他这样更操心,问:“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们讲,知不知道?”
沈严翁在京的老朋友刚去世,他只是人到这这个年纪的感慨。
温承智比他大一岁,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走一个少一个。温承智那个人不开阔,能力很好,但是爱权,做生意只要抓住就不会放。
沈严翁和他倒是不同,他这个人手松,人也开阔,早年间接济穷朋友,生意也才算过得去,等八十年代开始,他曾经种下的善因都结了果。人人都称他一声七叔。
温承智的葬礼他收到了消息,温砚沉给他打的电话。
温承智一辈子能力强,把当年那个小商店做成如此规模,不能说他不成功,但是他家庭不行,儿女不怎么贴心,有两个女儿都没了。大儿子不成器,他早年间见过几次,是个浮皮潦草的场面人。二儿子倒是勤恳但是妻家势大,和老爷子关系也不好。
唯一一个大孙子,看着不错,说话办事挺有调理,但是家庭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