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前语:
今天是2o12年12月21日,依照玛雅预言,今天的太阳落山后,太阳将永不再升起!天崩地裂、岩浆喷涌、洪水滔天……
城市将沦为瓦砾,被吞入无休无止的黑暗深渊;
农田将龟裂风化,被卷进越飞越高的浩渺苍穹;
人类将不再享有地球主人的权威与荣耀,而是如猪羊牛狗、飞禽走兽、绿植花木、细菌孢子一样,沦为循环往复的一抔黄土!成为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末日!
你这应被万人诅咒、千年唾弃的末日!
难道真的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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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挺挺躺倒在地的齐林,过了好大一会,直到马蜂过来拉了一把,才慢慢爬起身来,向着尼比鲁行星模型的方向缓缓走去,浑身脱力的感觉依然在延续着。而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地球末日,2o12年12月21日的太阳落山后,是真的?齐林不禁一次又一次问向自己。
但活生生的事实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再联想起穿越到这里后,所见所闻的种种匪夷所思,以及远人类智慧的高深奥妙,让齐林再也无力提出质疑,换句话说,齐林相信了!
而相信的又岂止是齐林,知识渊博如史老,精通天文如陈厚,凡脱俗如道长,天赋异禀如易萌,全能卓绝如芳华,糊涂精明如疣猪,沉默自知如马蜂,再加上病入膏肓、无欲无求的齐林,全部、统统都彻底、完全相信了,这个该死的末日预言的正确与精准!
但这又能怎样呢?
……
“齐哥,也许这还不一定,或者还有转机,帛书的下半部分还没看呢。”
马蜂安慰齐林道,但语气中透着连自己都敢不相信的味道。
齐林停下来,深深得猛吸一口气,直到自己的胸腔被完全灌满,再也吸不进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时,才张口一下呼出,又直到感觉肺部瘪成了一个破皮袋,齐林终于恢复了正常,力量再次充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老师,刚才我们观察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颗尼比鲁行星模型向前运动了大约十厘米的距离之后,又突然一下缩回到原位,接着又恢复成慢慢向前移动的状态,您看这代表什么?”
易萌看到众人耷拉着脑袋6续走回来,立刻上前汇报最新现。
“哦,还有这个情况?小易,你确定吗?”
史老对于这个消息十分重视,马上问道。
“已经重复了三次了,应该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规律。”
易萌回答道。
史老与陈厚教授立刻蹲了下来,亲自观察起来。
半个小时后,史老用手撑地,艰难的站起身来,轻轻捶着后腰,说道:“这个现象可以肯定是存在的,但这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有可能尼比鲁行星早已到达这个太空区域,正在待命,等待预定的时间出,换句话说,尼比鲁行星有可能是被人为操控的,当然这个人肯定不是地球上的我们,而可能是地球外生命体。也许这个预定的出时间就是2o12年12月21日,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这一天!而尼比鲁到达地球的时间可能才是真的世界末日!”
陈厚教授补充道:“按照尼比鲁行星目前所处位置和运行度来看,他们到达地球还需要一段时间,或许我们可以计算出来。”
“陈教授,这就是几个模型,您还真当真啊?依咱小尤看,这纯粹就是扯淡,也就是一个乐子!”
疣猪满不在乎的说道,但表情分明有几分怯生生的尴尬。…。
“小尤,我本人是搞物理研究的,从上大学到现在也快四十年了,虽然平时也会碰到一些艰涩的课题和暂时无法解决的难点,但都是在理解范围之内的,换句话说,都是可以用一些自然规律和物理定律来解释的,但今天这里面的所有一切却都闻所未闻、不敢想象,就说这个地球模型上的水,不管是牛顿的万有引力,还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完全无法解释,但这又是活生生存在的,如果我没有亲眼看到,有人告诉我这种现象,我肯定会斥之为谬论,也绝对不会相信半分。”
陈教授额头上滑落的一缕花白头,将萧索的面孔衬托得格外沧桑,略显无力的对疣猪说道。“还有,没有任何牵引,而能够使球体悬浮,这又作何解释?毕竟这里的空间不是密闭真空环境。”
陈教授将滑落的头重新捋回头顶,接着说道:“我的专业领域是天体物理,虽然谈不上水平有多高,但这里面的所有模型设置,我还是可以明白其中的用意绝非是为了故弄玄虚,而恰恰相反,这是在用前人类科技水平至少数百年的高能力布置出来,用以警示我们人类的,而不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或者轻松的玩笑。
ufo在世界范围内的研究已经进行过很多年,有一些内幕情况对于普通人是绝密档案,因此也就无法了解到其中有多少匪夷所思的现象和无法理解的场景,就拿尼比鲁行星模型上的宇宙飞船来说,这其实已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准确的说,至少我看到过相同外形的宇宙飞船影像资料起码已有四次,只是各国政府为了避免引起普通民众恐慌,才小心翼翼的封存在最隐蔽的档案柜内,只能有区区几个核心专家可以了解并加以研究。
也许,我们地球人类一直就生活在外星生命的监视之下,而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是直接占据我们的地球,灭绝我们的人类,移植自己的子民取而代之?应该说,他们是完全有这个能力的,或者可以称为毫不费力。但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呢?”
陈教授的话如同陷阱洞室中黑漆漆的墙壁,似乎将所有的思想和语言都吸收掉了,空余一片阴沉沉的死寂。
陈教授的话之于齐林的效果,则截然相反,本来绝望透顶的齐林,突然被陈教授的话激怒了,一种爱谁谁的无所谓劲头在齐林的心中冲腾而起,大声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来啊,有种现在你们就下来,头掉了也就碗大个疤,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老子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