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小少爷也忍受到不行,一人拿着许之遥的手撸动着鸡巴。他们鸡儿邦儿硬,硬到快要原地爆炸。许之遥的手被他们握成一个洞,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在里面悍然挺动着,腹部不断甩动,把那娇嫩的手磨到要破皮。
温子石则是最惨的,别人成群结队,只有他是孤独一人。他不满哼哼几声,怎么看都是他最有实力才对。他那根入珠的鸡巴可不能这样埋没。
他的目光落在那蜷缩起来的脚趾头上,脚底干净白嫩,脚趾头不安扭在一起,圆润而小巧。温子石上前,拿起那脚不断磨蹭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那吐水的马眼很快就把那脚底磨湿,脚底发热发软。
许之遥呼吸粗重,他眼前不断炸开一大片白光。无数的快感不断从四周来,铺面把他席卷了。许之遥抖嗦着身体,被操大的肚皮上面满是男人性器的粗大模样,肚子圆圆鼓鼓,晃荡的全都是男人精液。
他眼前一片白光扑来,蔚温和余灌也紧跟着射出浓浆,腥臭都射满许之遥一脸。许之遥闭着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满是粘稠而滑腻的液体,烫到许之遥薄薄的脸一阵阵发红。
乳头也被揉到更大肿大,乳头变得深红,宛如葡萄般诱人。蔚温吮吸着那奶水,拿着那乳头不紧不慢擦拭干净自己的性器。弯曲的细腰上,乳肉上、脸上、脚上,满是男人肮脏的精液。
许之遥被卡在那里从早上到晚上,被接连不断的男人操着。那紧致湿润的小穴一次次承受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哆嗦着身体颤颤巍巍射出最后一股稀薄的液体。
他满是粘稠,男人们却一个个眼含不到底的笑容,等到家,还有更加严重的惩罚等待着他。
这是欺骗他们的下场。
许之遥跟他丈夫已经结婚很久了,这个孩子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怀上的。所有人都对他肚子里面的孩子很是担心。
这就导致许之遥想要跟他丈夫上床的时间都没有。在父母又一次的想要去他们家的提议下,许之遥余光瞥见他自家亲弟弟许和顺那张臭脸,笑着揽过他肩膀,劝说父母道:“妈,你就不用担心了。弟弟来我家住就好了,到时候他就可以监督我了。”
许和顺刚刚高考完,处在青春叛逆期。听见许之遥这话,狠狠刮了许之遥一眼,不满哼了一声。许和顺早就对许之遥不满很久了。他认为父母一直为许之遥担忧,没有怀孕的时候就一直积极为他找药。好不容易怀孕,还是在他高考前的几个月,好不容易得到父母关心的他眼睁睁看着父母再度理他而去。
高考完之后更是不停歇,天天在家中打电话,还总是叫人回来住。
许和顺臭着一张脸暗骂道:“他就没有自己家吗?都嫁出去了,就不要随随便便回来。”
许之遥假装没有看见自家弟弟恨不得骂人的目光,笑呵呵继续劝说。
父母一听,思考片刻,愉快同意了。他们早就看许和顺不爽很久,天天在家破坏东西。正好乘这个机会,跟他哥哥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父母火速把许和顺行李收拾好,把人丢进许之遥车中。
许和顺一脸憋屈抱着自己书包,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这一路,气氛沉默。
许和顺到了许之遥家之后那那都憋屈,还要看许之遥跟他丈夫甜蜜蜜。那撒娇,简直令许和顺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过更令他震惊的是,他竟然起了反应,他悄悄夹紧双腿,难得不吭声安安静静吃完饭。
许之遥余光一直瞥着许和顺反应,微不可见轻轻笑了一声。这一切,当然是许之遥做的。他修改家人常识:让父母对自己好,让弟弟对他越来越叛逆。但是越叛逆,心中对他的欲望就越大。
你痛恨被分走父母疼爱的哥哥,但是同时,你震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对他起了那种心思。你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他是你哥哥啊!
这种想法是不对的!许和顺在床上打了很久游戏,一连败,他怒气冲冲丢掉发烫的手机,往后一躺,躺在自己床上,手搭在自己额头上,盯着屋顶那白炽灯沉思。良久,他扯了扯嘴角,正准备出去喝杯水。
屋外的灯都被关了。现在是半夜二点多,屋外静悄悄的。许和顺放轻脚步声,他可不想到时候看见许之遥打电话给父母投诉他半夜不睡觉,打扰他这个孕夫失眠质量。
许之遥现在就是他父母掌上明珠,护的比眼珠子还要紧。在经过许之遥房门的时候,许和顺注意到他们房间门没有关上。门缝中的光偷偷溜出,照在门外的地板上。
许和顺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兴趣,正准备路过的时候,他听见了许之遥的叫声。那叫声与以往的叫声都不同,似疼似愉,直戳戳往人耳蜗中钻进去,一刻都忽略不了。
鬼迷心窍的,许和顺停下脚步,心脏怦怦跳,他屏住呼吸,弯下腰,眯着一只眼睛透着那门缝往里面看。
屋中,二具汗津津的身体交叉在一起,挺着孕肚的许之遥脐橙在他丈夫身上,满身大汗起起落落,那紫黑色的巨根裹满他后穴的淫液,在幽幽灯光下散发着一层水淋淋的膜。硕大的深红色龟头被许之遥重重坐下去,一插到底,许之遥肚子颤颤巍巍的,随着许之遥动作微微起伏。那因为怀孕而发育的奶肉挤在一起,像是二团白云般,软糖般的乳头一晃一晃招惹人眼目。
许之遥巨大的肚子下面,是他秀气的性器,颜色极浅,正颤颤流着腺液。许和顺看不见许之遥后穴,只能看见他满脸情事朝着他老公索取精液。他丈夫粗喘气,乖巧像是一根按摩器任由许之遥费力直起直下。那硬邦邦的性器就像是一把柔刃狠狠劈开那肠道,直捅大肚。
许之遥手撑在丈夫胸肌上,额角上的汗珠顺着他优越的脸颊往下流。许之遥咬着嘴唇,尽力压抑着自己呼吸。丈夫去恶劣往上狠狠一挺,许之遥便彻底软了身体,重重坐在丈夫身上。
把许之遥彻底钉在他鸡巴上。许之遥大叫一声,脸色潮红,哭泣着前端射出一股股粘稠精液。
“骚货,小声点!不要吵醒你弟弟。”
丈夫狠狠拍打许之遥白嫩臀部,许之遥浑身哆嗦,雪白的身躯像是块棉花糖般抖嗦,每一处都令人怜爱。
余光中,许之遥哆嗦着高潮。他瞥见门外的许和顺,许和顺脸一僵,心中慌忙,正想逃走的时候,却看见许之遥用手指抹了一点他自己的精液,伸进自己口腔中,细细品尝。
眼睛一直望着许和顺不放,嘴上还发浪叫着:“啊好厉害,老公,就是那里,快点……”
“骚货……”
他丈夫忍无可忍,反身把人压在床上,背对着许和顺把许之遥腿放在自己肩膀上,狠狠抽动起来。许之遥一边发浪大叫着,一边眼睛却盯着许和顺。
他手抚摸上自己胀大的乳头,手指捏着那乳头,拉成长条状,嘴中还叫着老公更用力。丈夫恶狠狠操着欲求不满的骚货,一边更加兴奋,那满身汗滴顺着他脊背顺滑下来,流进那臀缝中。
许和顺饥渴吞咽,原本就口渴的他现在更是口干舌燥,身体燥热到不行。他偷偷把手指伸进自己裤子里面,撸动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他粗糙的中指磨蹭着马眼和冠状物,眼都不眨死死盯着那压在床上的哥哥。
他的亲哥,正发声浪叫着望着他,不就是在勾引他吗?一想到这,许和顺呼吸急促,他甚至恶劣的想,说不定,这没有关上的门,就是故意让他看的。
自甘下流的骚货,就这么饥渴吗?连这几个月都熬不过去,还在外人在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拉他老公上演活春宫。
丈夫上班了,家中只有许之遥和许和顺二人。许和顺因为昨晚的事情一夜失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才勉强睡过去。
他睡眼蒙眬,挣扎在床上半天醒不过来,正好,他也不知道改怎么面对他们。昨晚他射完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在干什么,他竟然对着自己亲哥哥有了那种恶劣心思,他们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啊!
他匆匆忙忙收拾好射在门板上的精液,不敢细听连水都不喝了,拉着即将要掉落的裤子狼狈回了自己房间。
半昏半醒间,他听见许之遥清软的声音,低低在说些什么。许和顺不耐烦挥挥手臂,想要那只烦人的苍蝇走开。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许之遥好像在说什么喝奶。
他都多大人,还喝奶,知不知羞。他才不要,以前每天一瓶牛奶,他早就喝腻了。
许和顺嘟喃着骂人,眼前是一片黑暗,许和顺没有感受到话,安心继续睡觉。突然,他微张的嘴唇中被压进一东西。
许和顺皱眉用舌头去推那个东西,那东西圆圆的,小小的,很像是许和顺吃的软糖。他不知不觉就嚼起来,尖尖的牙齿刺着那被拉到长条性的东西,嚼的时候还疑惑:怎么这么长,都没有完全进来。
许和顺下意识深深吸了一口,那软糖仿佛被咬破,一牛奶般的液体便一下子润进喉咙口,甜滋滋的,带着一股独有的清香。许和顺本就口渴,宛如沙漠中行走已久饥渴到不行的人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