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归干,一个个屁股擦得都很干净,这要是当众被人抖落出来了,可就丢面了。
一时间竟都不敢上了。
李锦绣还没玩够呢,便道:“刚刚我就是胡猜的,运气好而已,这回肯定没那好运气了。这样罢,我要是猜得不对,我学两声狗叫给公子们听听?”
“那要是又说对了呢?”
赵二试探性问。
“那自然是你们学狗叫给我听啊。”
李锦绣笑容更甚,明明面容看起来平平无奇,此刻却隐隐透着几分夺魂摄魄般的狡黠,让人看了就没法移开目光。
见众人还是迟疑,李锦绣索性就用了激将法,语气略有几分讥诮,“不是吧?你们不会各个心里都有鬼,所以不敢玩了吧?”
“也罢。”
李锦绣不等他们回答,起身随意整理衣袍,作势要走,可好胜心很强的赵二公子哪里肯放人走?他还没打探出此人的真实底细呢,回头怎么跟自家大哥交差?
当即就随手推了个人上去。
在李锦绣假模假样地伸指搭脉时,其余人都围在一旁,睁大眼睛仔细观望,片刻后,李锦绣才故弄玄虚摸了摸下巴上根本一点都没有的胡茬儿,发出“嗯嗯”
的声音。
“到底怎么样了?说呀!”
赵二特别急,也特别好奇,生怕李锦绣不敢说了,又道,“你别怕只管说,出了事有我担着!”
“你房里是不是养了什么。”
李锦绣这明显是肯定的语气,“是只有点道行的狐狸精吧?呦,公狐狸呢。”
对方艰难吞咽,因为见识到李锦绣的厉害了,又做贼心虚一点都不敢反驳,还用眼神示意李锦绣,悄悄隔着桌底,比划了一个“二”
,意思是他愿意再加两倍的贺礼。
李锦绣见好就收,话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道:“狐狸是可爱,当灵宠养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但别逮着公狐狸当娈|宠乱|操啊,把狐狸操|得都嗷嗷乱叫,真是一点节制都没有。
“好了,下一个。”
他松了手,对方赶紧起身,还冲他拱了拱手。
“这就没了?”
赵二明显非常不满意,目光如炬地在李锦绣和刚才那人身上乱扫,怀疑李锦绣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但李锦绣如果真的有心替他们隐瞒的话,赵二也是无计可施。
接下来李锦绣轮流探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声,或多或少还探知到了一点过往。
大多都是不堪入目的风流史,那叫一个乱啊。
入目都是白|花|花的肢体纠缠,看得李锦绣都有点反胃了。
凡是放下身段,暗暗求他高抬贵手,嘴上留情的,李锦绣拿了好处,就会帮忙遮掩一二,但总有那么一两个瞧不起人的,李锦绣也不惯着,直接贴脸开大:“肾|虚早|泄……你是断袖吧?”
“别急着否认,子承父业,从小就耳濡目染吧?”
“还不承认?”
李锦绣扬了扬眉,寻思着这货牛啊,连自己亲爹刚纳的男妾都不放过,当然了,如果连这种事都能通过摸脉看出来,那李锦绣还真神了,所以他委婉地问,“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淤血滞固于胸,难不成是相思成疾?”
李锦绣笑得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还生怕被人发现,夜夜惊惧。可惊惧又令你觉得刺激,从而欲罢不能?”
所以你就跟你爹的男妾偷|情,还穿你爹的衣服,睡人家的床,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啊。
直把对方说得面色泛白,冷汗直流,不等李锦绣继续说下去,连忙把手抽了回来。
李锦绣还顺道探知了一番赵二的心声,原来这小子是奉他哥之命过来试探他的底细,还有就是大师姐感念李锦绣的恩情,特跟赵家主请命,想认李公子为义弟,让阿隐日后唤他一声舅舅。
这本无可厚非,毕竟救命恩人,如同再生父母。可偏偏赵元慎疑心病很重,昨夜才跟裘云音大吵一架,闹得不欢而散,今日就在未曾商量的情况下,得知此事。让他更加怒火中烧,并认为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李公子,莫不就是李锦绣?
得知这一切时,李锦绣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寻思着赵狗猜得还挺准,只不过大师姐应该只是出于报恩,并未做他想。
无论如何,只怕赵元慎不会甘心,定会想方设法让李锦绣当众“原形毕露”
。当然了,如果真是这样,最丢人现眼的,莫过赵元慎自己,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若是借此机会,逼他说出实情,说不准大师姐就能和他重归于好,虽说李锦绣很讨厌这个姐夫,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三年抱俩,定是有点感情的。
李锦绣比任何人都希望大师姐能得到幸福。
再一回神,胳膊就被戳了几下,赵二忽闪着大眼睛,问他:“说啊,怎么不说话?”
李锦绣倒是有点没想到,赵二私生活竟然挺干净的,除了修炼就是逗鸟,或者收集一些名家名作,不过他修炼挺懒散的,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只想永远跟在哥哥身后逍遥度日。
如果一定要说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事,那就是——赵二暗恋李锦绣!!!
得知这事时,李锦绣非常震惊,觉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年前赵二才多大啊?毛头小子一个,懂什么情爱?
可偏偏李锦绣在赵二的记忆中,看见赵二因为他的死,躲被窝里偷哭了好几个晚上的画面。
所以说,我死后,连我一直爱护的师兄容成宣都不曾为我掉过一滴眼泪,反而是个不相干的外人,为我痛哭流涕了几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