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求饶道:
“哎呦喂~哥~哥,您老轻点儿啊~我的手腕子,都快让您给掰折了~”
刘之野心中,暗恼柱子嘴碎不懂事儿,下手也没个分寸。想趁着这次机会,有心治治他。
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省的惹出些,不好收场的麻烦事儿来。
于是,手中故意给他使上了劲儿,折腾折腾他。
聋老太太,一看这刚来大院的小年轻,真不讲武德啊~说动手儿就动手儿。
她赶忙拦住了刘之野,眼神儿不善地看着他。
“刘家小子,你不能就这么带走柱子啊,这要是送去局子里面儿,他还能落个好吗?”
“你看在老太太的面儿上,饶了柱子成吗?都是领里邻居的,怎么能,把人往死里逼啊~”
刘之野这会儿,也被这老太太气着了。他冷着个脸,眼神凌厉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您老说话严重了,什么叫往死里逼啊?不至于啊~”
“现在是新社会了,局子里,也没过去的那么可怕。至于柱子所犯的事儿,自有相应的,国法来衡量处置~”
“您老说的邻里之间的情分,别的事儿都好说。这触犯法律,破坏社会秩序等行为,不能讲情面儿,视国法与不顾……”
跟老太太说完话,他神色肃然的环视着众人,说道:
“对不起!我是公安~”
然后又对许大茂吩咐了句:
“许大茂同志,这大院的年轻人里,就我们俩有自行车。劳驾你勺着二大妈,咱们几个人一起回厂里面。”
“去厂医院给二大妈,做個身体检查,以及伤情鉴定。”
许大茂不乐意的推辞道:
“哎呀~刘科长,不是我不想去啊~是这样的,我明天还要早起,下乡放电影去。”
“这要是耽搁晚了,影响休息啊~您看换个人成吗?”
刘之野怎么会不知道,这许大茂耍什么心眼子?他就是个老太太的尿盆——挨呲的货。
就是有意指使他。
刘之野把脸一板,眼睛一瞪:
“你刚才,不是还挺积极的嘛?真有事儿让你帮忙了,你就怂啦?”
“怎么滴?我是说话,不好使是吗?”
许大茂这会儿拉了胯了,说道:
“哎~刘科长瞧您说的,您是领导干部。说话当然有力度,我这就去后院骑车去~”
见许大茂颠儿了,刘之野也跟自己的父母打了个招呼,说去去就来。
之后,也不顾上,众人神色各异的反应,揪着傻柱的脖领子就拽走了。
易忠海,脸色不愉的看了一眼,刘海中两口子,对大家伙说了句:
“散了吧~散了吧~等候保卫科的处理吧~”
然后摇摇头,再沉着个脸,背着手当先走了。
大家伙这才,窃窃私语的,做鸟兽散。
等来到厂门口,正在值班的保卫科小周干事,从值班室里迎了出来。
他见众人大晚上的,劳师动众的过来了,还给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什么事啦~
见面就说:
“哎呦喂~科长出什么事儿啦,大晚上的还过来,你们这是?”
刘之野,招呼小周进了值班室,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最后交待他两句:
“你找个同志,先陪刘海中夫妇,去厂医院做个检查。你再亲自把何雨柱关到羁押室里,等候我明天上班后,再处里此事儿。”
“奥~对了~天儿冷了,晚上给他弄套被褥,别太难为他~”
也跟刘海中交待了几句,说太晚了他们就先回去了,有事儿找保卫科周干事,他已经安排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