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站在讲台前也不敢抬头。
鹿离心想,大学老师,果然跟互联网上说的一样,一股子阴阳怪气。
不过像薛双这种钝感力强的,压根分不清是在阴阳她还是怎样,伤害力为零。
加上勾史般的笑点,竟然笑出了声。
在长达几分钟的阴阳怪气后,可算放她们几个回座位了。
荒谬的是后排的座位被坐满了,几个人含泪坐第一排。
在几人欲生欲死的状态中,讲课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问题,找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讲课的老师瞥了眼面前的四个人,从汪洋开始。
“老师,我不会”
旁边的,薛双,“老师,我也不会”
这两人平常太摆了,往后排角落一卧,一点不带听的。
陈琳和鹿离勉勉强强还说了些。
下课铃一响,几个人飞奔出教室,松了口气。
鹿离把刚才经历的事,都说给宋聿怀听。
这人快中午了才回消息。
别问,问就是刚睡醒。
女人努力睁开双眼,脑子昏昏沉沉。
感觉又冷又热的。
摸到手机,小鹿同学给她发了十多条信息。
一条一条看完,每一条都有回应。
最后还补了一条【我刚睡醒】
随后给乔韵打了个电话,【方便吗,过来接我】
【好】
倒不是把乔韵当作司机使唤,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让旁人知晓。
“去哪里?”
上了乔韵的车,离开家老远,宋聿怀才回答,“去医院”
宋聿怀报了个医院名称,还是个三甲医院。
乔韵陪她去挂号做检查。
结果很快出来。
医生看着化验单,神色不妙,“家属呢”
“您说,我自己听着就好”
,宋聿怀淡然。
只是医生并不同意,宋聿怀只得喊乔韵进来。
两人在里面交谈了许久。
只见乔韵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白。
宋聿怀满不在乎的问,“我还好吗”
乔韵点头,“医生说没什么……”
“不用骗我的”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宋聿怀
“我是信得过你,这事谁都别说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看着体检报告上的文字,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了。
如果自己一个人能熬过去,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就当这场病没有发生过。
如果熬不过去,就静静的死去,不必给爱自己的人平添悲伤。
宋聿怀住院一段时间。
只有乔韵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一天晚饭时间,一家人都在。